“呐,这样就顺眼多了!”
窦鸢放下毛笔,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墨宝”。
“不行,我还没有杀过瘾呢!哎呀!居然忘了正事。”
窦鸢丢下毛笔,冲出扶桑皇宫。她可没忘之前立下的誓言,要让扶桑小鬼子血债血偿。
……
“织田君,扶桑还有多少可战之军?”
“舔皇陛下,这……实在是难以估计!都怪德川迦亢,将兵力布置的太过分散。现在扶桑步兵都各自为战,被魏国分割包围。估计难逃虎口了……”
扶桑舔皇一听,两眼发黑。
“舔皇陛下!舔皇陛下!您一定要振作起来啊!刚把跌!”
“德川迦亢!你给朕滚过来!”
扶桑舔皇咆哮着吼道。
“陛……陛……下,有何……吩咐……”
德川迦亢哆哆嗦嗦的从一个大臣身后,钻出来。
“哼!这就是你当初说的万无一失的计策!你害的朕国破家亡,如同丧家之犬!你切腹自尽吧!”
扶桑舔皇示意旁边的侍卫给他一把武士刀,给他最后的一点体面。
“舔皇陛下!这不能怪老臣啊!是……是……对!是天意如此啊!非人力所能改变……”
“住口!德川迦亢!朕本想给你留个体面。既然你不想体面,那就让织田君帮你体面!”
“这……舔皇陛下……”
织田翔昌刚想推脱,却看到扶桑舔皇的阴厉眼神。他心里清楚,舔皇这是想借他的手杀死德川迦亢。将祸水引到织田家族,自己全身而退。
德川家族的家主死在了织田家主手里,这德川家族的怒火一定会烧向织田家。两败俱伤之后,谁都落不了好。只有舔皇,把大权收拢得更紧了。
不过织田翔昌不想再被扶桑舔皇当刀使了,给跪地求饶的德川迦亢使了一个眼色。
德川迦亢本来听到自己生还无望,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可在看到织田翔昌的眼神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扶桑走狗乎?
德川迦亢和织田翔昌这对老冤家,虽然斗了大半辈子。但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德川迦亢立刻就读懂了织田翔昌的眼神,两人心有灵犀,十分默契的同时拔刀。趁扶桑舔皇不注意,二人同时捅死了扶桑舔皇。
“舔皇已死,若想活命,就随老夫投靠魏国皇帝。”
德川迦亢砍下扶桑舔皇的头颅,朝着幸存的众人说道。
本来德川迦亢和织田翔昌两人大逆不道的行为,必然会被众人乱刀分尸。不过如今扶桑大势已去,众人都有自己的家族势力,不愿意跟着扶桑舔皇陪葬。为求活命,投靠魏国又如何?
这扶桑终究还是扶桑人的扶桑。等魏国皇帝一走,这扶桑还不是交给扶桑人来统治?魏国没有人会愿意来这犄角旮旯里驻守,来这里在魏国人眼中就是流放边疆。
众人一致同意。他们商量好后,就带着扶桑舔皇的首级前去觐见魏国皇帝。心里还憧憬着,以后能重新划分扶桑势力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