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凭我的身手,需要靠这些利器才能杀人吗?”窦鸢不屑的说道,“虽然我是无法和整个水师作战,但若是想取一人首级并全身而退,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窦鸢拍了拍斥候队长的肩膀:“放心吧,当今天子再怎么说也是我的舅舅。我还有要事与他商议,犯不着背上弑亲弑君的罪名。”
“这……那还请姑娘三思而后行,莫要行差踏错。”
斥候队长也是无奈的随窦鸢的意,没有强行收走这些“利器”。窦鸢说的确实是实话,有没有这些东西确实并不重要。
……
窦鸢打量着眼前的欧阳明台,抛开别的不说,欧阳家的基因确实不错。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见到名义上的舅舅,倒说不出什么特别的感受。就是觉得这个大叔,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和善。
“鸢儿,好久不见啊!怎么?几日不见舅舅,倒生分了许多。”
“臣女拜见陛下!陛下圣躬金安!”
窦鸢被欧阳明台的寒暄打断了观察,随后施了一个万福礼。
“朕安!平身吧。”
“谢陛下!”
窦鸢虽然讨厌做这些繁琐的礼节,但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还需和欧阳明台合作,该有的应酬话还是要说的。
“鸢儿不是在扬州游玩吗?怎么如此有雅兴,都逛到扶桑来了?”
窦鸢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就差点绷不住。心里反复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陛下说笑了,臣女只是一时兴起,便偷偷瞒着爹娘游历天下。不知陛下此次出征,一切可还顺利否?”
欧阳明台听了窦鸢的话,脸色发黑。这窦鸢避实就虚,绕开话题。说着说着,就把话引到他的身上。
“不劳鸢儿费心了,此次出征扶桑。胜利之日,为时不远……”
“哦?这么说倒是臣女多此一举了。本来臣女听闻陛下与扶桑僵持已久,特地为陛下排忧解难。既然如此,那这办法就是画蛇添足了。臣女还是烂在肚子里为好,免得说出来,污了陛下的耳。”
窦鸢打断了欧阳明台的强撑,并亮出了自己的筹码。现在就等欧阳明台,是否梭哈入局了。
“呃……哈哈哈~鸢儿若是有独到见解,不妨一说。放心,朕不会取笑怪罪鸢儿的!”
欧阳明台尴尬一笑,他虽然夸下海口,但是目前确实没有良策。
可真有你的老狐狸,还想空手套白狼,白嫖到我身上来了。窦鸢在心里,不断腹诽着欧阳明台。
“不必了!既然陛下已有良策,那臣女便不再耽搁陛下的正事了。臣女告退!”
窦鸢施了一礼,就要离开。
“鸢儿!你是不是觉得舅舅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欧阳明台眼见无法套出窦鸢的计策,只能来硬的了。
话音刚落,便涌进来一队侍卫将窦鸢团团围住。
“舅舅,你不会觉得就凭这些土鸡瓦狗之辈,就能拦住鸢儿吧?”
窦鸢转过身子,看着欧阳明台,意味深长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