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敬吾摇了,得有一盏茶的功夫。
窦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喂!你手不酸吗?”
山口敬吾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演得太投入,都走火入魔了。
“嘭~”的一声,山口敬吾把骰盅拍在赌桌上。然后猛地掀开骰盅。
“哇哦~”
“嘶盖一”
……
众人看到三颗骰子的点数都是“六”,惊呼道。
“切~”窦鸢看着这帮人,真是没见识。要是他们到魏国的赌坊去耍两把,估计连回来的船票都买不起了。
“姑娘,你输了!”山口敬吾满意的看着窦鸢,对自己的战利品已经想好了一百零八种姿势。
“话说得太早了吧!”窦鸢握紧骰盅,然后飞快得摇动骰盅。不像山口敬吾跳大神似的疯疯癫癫,窦鸢的手法摇起来更赏心悦目。就连骰盅里骰子碰撞的声音,都无比清脆悦耳,仿佛是一首动听的曲调。
山口敬吾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是先手。不然以窦鸢的赌术,他绝对输得裤衩子都不剩。现在就是任凭窦鸢摇出花儿来,不过是和他一样大。这把优势在他。
不过到时候该怎么好好享受窦鸢的小手,为他服务呢?山口敬吾在脑子里猥琐的幻想着,不得不说这方面的基因真是刻在小鬼子的骨子里的,玩儿得很花。
“姑娘,不用白费力气了。快点认输吧!”山口敬吾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享受一把至尊服务了。
“如你所愿!”
“嘭~”窦鸢掀开骰盅,使得这场赌局拉下了帷幕。
“纳尼!”
“马萨卡!”
“阿里阿耐!”
……
只见窦鸢的骰子都一分为二,三个“六”点,三个“一”点,加起来一共是二十一点。
“八嘎!不可能!你作弊!”山口敬吾拔出倭刀,指着窦鸢。
“输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不会是输不起吧?还有一点,姑奶奶最讨厌有人拿刀指着我!”
“这是什么?你作弊!你在骰子上动了手脚!”山口敬吾看到骰子碎裂后,流出来的水银立刻指责道。
“你赌昏头了吧?这骰子可是你给的!要动手脚,也是你使诈。跟姑奶奶有半毛钱关系?就你那手法,回去洗洗睡吧。开什么赌坊啊!这行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窦鸢说着就伸手去拿,赌桌上的金银。
“八嘎!这些都是我的!关门!除了那个女的,其他人通通不留!”山口敬吾直接掀翻了赌桌。
“八嘎!山口敬吾!你畜牲!”其他赌客纷纷叫骂着。他们怎么说也是这赌坊的老顾客了,现在山口敬吾输红了眼,居然连他们也想杀人灭口。
窦鸢可不会惯着山口敬吾,他刚刚的眼神可是恶心了她好久。抽出腰间承影剑,就是一招昙花一现。山口敬吾就被抹了喉咙,到死都没反应过来。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只是割开的喉咙就跟爆了的水龙头似的,血液止不住得喷涌而出。
“啊啊啊!杀人啦!杀人啦!”山口敬吾的手下看到老大这么快就领了盒饭,全都慌了。
窦鸢给天枢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心领神会。把那些手下都灭了口,包括了那些赌客。整个赌坊的扶桑人,都无一生还。
窦鸢扯了一块布,裹住山口敬吾的手臂。用他的手指沾了一下地上的血液,然后在地上画出了织田家族的族徽。等血迹干了之后,窦鸢把山口敬吾的尸身翻过来,盖在织田家族的族徽上。
“把金银全都带上,一点儿也别落下!”
窦鸢一边往包袱里装金子,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