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可见过一伙人?有几个和我穿着一样的衣服。”摇光骑着滇马日夜兼程,好不容易才赶到会稽郡的宝丰钱庄。
“他们两天前就坐船出发了。你这是……”宝丰钱庄掌柜看着眼前,胡子拉碴,面色沧桑的摇光,面露不解。
“啊?都走两天了!造孽啊!”摇光累得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快!快救人!”掌柜连忙招呼伙计。这人穿着和之前的暗卫衣服一样,应该是自己人。掌柜可不敢让他在自己钱庄出事,连累自己吃了挂落。
……
“哕~~~”棉花糖自从上船后,就一直晕船,狂吐不止。
窦鸢只能点了她的昏睡穴,以此减轻她的症状。可是每次棉花糖一醒来,就又开始呕吐。这船上也没什么草药,窦鸢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法配药救治棉花糖。
“小姐,狐狸也会晕船吗?”冷月看着又昏睡过去的棉花糖,不解的问道。
窦鸢看着犹如一摊烂泥的棉花糖,也是茫然不解“不知道啊,我以前也没养过这个品种的宠物啊!”
“滴呖呖~”一只海东青盘旋在福船的上空。
“咻咻~”玉衡听到海东青的鸣啼,连忙跑出船舱,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个口哨。
盘旋的海东青听到口哨声,朝玉衡俯冲过来。
玉衡不慌不忙的伸出戴着护腕的左臂。
海东青的双爪准确的抓住护腕,收拢了翅膀。
玉衡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鲜肉,放到海东青的嘴边。海东青叨住鲜肉,吞了下去,乖巧的停在玉衡的胳膊上。
玉衡趁机从海东青的腿上取下小竹筒,
“小姐,这是京城传来的消息。”玉衡恭敬的将未拆封的小竹筒,递给窦鸢。
“嗯,有劳了。”窦鸢接过竹筒,揭下火漆。打开竹塞,取出里面的纸卷。
窦鸢缓缓展开纸条,看到老爹给她送来的密信,才知晓扶桑居然派使者在魏国朝廷无理取闹的经过。
“有意思,看来扶桑也不是没有聪明人嘛。”窦鸢使出内力,直接将手中的密信震成粉末。
“看来要加快速度了,欧阳明台可不会任由扶桑挑衅他的权威。”窦鸢闭上眼睛,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
“暴风雨前的平静啊~”窦鸢淡淡的说道。这次的战争,将会是多方势力的角逐。究竟谁能笑到最后,窦鸢并不关心。她现在只想去扶桑砸场子。
“不好了,小姐!前面有倭寇的船队。”船老大发现了远处的海面上,有几艘船正在向他们逼近。能在这个海域里横行无忌的,除了倭寇也没有别的势力了。
窦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倭寇小巧玲珑的战船。
“慌什么?正好先收点利息。”窦鸢给玉衡使了个眼色。
玉衡抱拳行礼,然后退下。
不多时,天枢他们便收到消息全都赶到甲板。
“待会儿不用管我,全都各展所长杀倭寇。我只有一个要求,待会儿送上门的倭寇一个也不能跑了。”
“喏!”
“冷月,待会儿有场恶战。小姐可能护不住你。你若是怕了,就先躲到船舱。”
“小姐,冷月不怕!冷月要和小姐并肩作战!”冷月坚定的说道。
“好!冷月,待会儿你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有时候江湖就是你死我活。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冷月记住了!”
“准备战斗!”天枢发出指令,其他人连忙摆出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