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的衣服……”冷月看到窦鸢衣服的胸口处破了个大洞,这才一会儿没见,发生什么事了?
“都是这小东西闹得,别提了。”窦鸢扬了扬下巴,示意着怀里吃灵宠饲料的棉花糖。
窦鸢带着冷月来到岸边,指了指那艘小木船。“冷月你会划船吗?”虽然窦鸢也能用内力控制木船行驶,但太过耗费真气。这一路上也不太平,说不准啥时候就和别人交上手了。能省一点内力,就省一点。
“小姐,奴婢是金陵人。家里也是打渔为生,自是会驾船的。”
“那就好,我负责给你指路,你来驾船吧。”
“是,小姐。”
没想到刚出庐州,又得杀个回马枪。幸好我留了一手,只要高祜没有“解毒”,他们父子就不敢对我出手。窦鸢心里暗自盘算着。她还不知道,高家父子坟头草都老高了。她的担心完全是多此一举。
由于窦鸢她们是逆流而上,花了一夜才赶到庐州渡口。刚上岸,冷月和窦鸢都累趴了。这一晚上,她们两个轮流划船。因为逆流和逆风,她们只要一停下,之前就白划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们两个现在身子又酸又疼。
“冷月,快。快找一家客栈歇歇脚。不行,我还要泡个澡。浑身是汗臭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这味道太酸爽了。哕~”窦鸢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干呕。
主仆二人累成狗,就只有棉花糖惬意的打了个哈欠。这小东西的命真好,啥都不用干,整天就吃吃睡睡,连走路都有窦鸢抱着。让窦鸢不禁感叹,人不如狐啊!
窦鸢和冷月来到一家成衣铺。“掌柜的,给我来两身月白色的衣服。还有给我的侍女也来两身。对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窦鸢还不知道冷月的喜好,便发问道。
“小姐,奴婢不用了。奴婢身上这套衣服还是小姐给的,怎么能让小姐再破费。”
冷月原来的衣服早就破的不成样了,后来又沾了不少血迹。窦鸢怕她穿的太“招摇”,到时候把官兵也给引来了,把她俩当成杀人犯了。虽然她俩是杀了不少杂碎,但杂碎不属于人不是?于是便把自己换洗的衣物让冷月先换上。
“哎呀!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你家小姐有钱,给你买两身衣服还是有的。你就放心大胆的挑自己喜欢的,不用给你家小姐省钱。”窦鸢阔绰的说道。
成衣铺的老板娘一听窦鸢的语气,呦~这可是大客户啊!得伺候好了,送上门的小肥羊啊!“两位姑娘,你们来我店儿里可算是来着了!我这店里的衣服别说是庐州,就是拿到京城里,那也是顶顶好的货色。你们看看这绣功,这面料,这颜色,那都没的说。穿在身上那绝对是熠熠生辉……”
“哎,停停停!老板娘你别夸了。给我来两套月白色的襦裙,给我侍女来两套茶色的襦裙。挑最好的就行。”窦鸢连忙打断掌柜的自吹自擂。她和冷月划了一夜的船,是真没精力和这老板娘磨嘴皮子了。
“得嘞!”老板娘催促着店里的伙计把上好的成衣带来。
“姑娘您瞧瞧,这衣服如何?”老板娘自信的说道。
“嗯,还不错。”虽然这老板娘的嘴皮子功夫厉害,但这几套衣服确实经得住这一番夸赞。
“这几套都给我包起来。”窦鸢抛出一袋银子。老板娘打开一看,眼睛笑成月牙儿。
“好嘞,客官。”老板娘利索地将这些衣服打包好,递给窦鸢。“客官您收好!下次再来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