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的确在半柱香后将那碗因为天气炎热,并未凉透的粥尽数吃下。
两人在法海的小院之中分别后,小乞丐大步流星地朝前院走去,而白素纯则回了自己屋中。
「康小娘子今日晕倒在我府门前,所幸并无大碍,多加休养几日便可恢复,侯爷无需太过担心。」
手中之笔轻抬,却未放下。
白素纯犹豫片刻,继续写道:
「康小娘子既心有所结,不妨让她在寒舍多留几日。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有机遇心结打开,岂不是好事一桩?还望侯爷,可以酌情考虑。」
写下落款之后,白素纯找来一纸信封,掸了掸上面的灰,在其封面处再落四个大字:「侯爷亲启」。
笔落手挥,白光送信。
未出片刻,刚写好的信,便出现在了洪城侯府内的厢房之中。
“到时候就骗他们手,是我府中所驯的信鸟送到的好了。”白素纯向后仰去,为六百公里的距离,找了一个荒诞的理由。
“管他们信不信呢!我反正仁至义尽了。”
白素纯想要留下康宁,虽是抱有撮合她与许宣的私心,却也是不愿康宁继续饱受相思之苦,日渐消瘦。
距离上次侯府治病分明已过去数月,可康宁看起来,仍是瘦骨嶙峋,充满病态之感。
“白娘子,有你的信,好像是法海师父寄来的!”
就在白素纯胡思乱想之际,康生手中挥舞着一抹白色,喜笑颜开地跑进了白素纯的院中。
“法海的信?”
“我是让他去修禅念佛,他怎么成了旅行小青蛙,还会往回寄”明星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