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纯胸口裸露在外的肌肤凝如白雪,惹得法海心脏怦怦直跳,像是有人在他体内击鼓。
“不继续吗?”
额间的绒发被汗水染湿,白素纯面色潮红地看着,跨坐在她腰间的男人。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此刻眼中充满迷离。
“叫我的名字。”两人之间距离虽然扯开,但远不至于听不清对方说话。
可白素纯还是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叫我名字。”
“法海。”
微微用力,细带散开,白色缎面从身上滑落,再被扔下床去。伸出的手收回时,先是顺势勾下半边床幔,然后覆在一片柔软之上。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热的肌肤,短暂的停滞过后,法海由轻到重地揉捏着粉嫩,像疯了般地开始索取身下早已软烂如泥的白素纯。
“白素纯,这次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我分明给过你逃跑的机会。”
与此同时,寺庙内彻夜诵经的住持方丈,手持佛珠散落一地,噼里啪啦的声音扰乱了屋内原有的平静。
“阿弥陀佛。缘生未灭,万般皆是果。”主持方丈起身推门而去,空留满地佛珠东零西落。
“哦?”白素纯微微张开双眼,“第一次嘛,理解理解……”说罢还轻轻拍了拍法海的背。
“你在质疑我?”
“啊!你慢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溜跑到床上。
法海拾起地上的僧袍,拿在手里微微一怔。穿好一身素白里衣,法海由内推开白素纯的房门。
“法海师父,你怎么一大早从素纯姐姐的房里出来?”小乞丐打着哈欠站在院中伸懒腰。
“嗯……你怎么起这么早?”法海没有正面回答小乞丐的问题。在未得到白素纯的允许之前,昨日夜里发生的一切,他半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昨天晚上他们都在喝酒,我一个人待得无聊,所以睡得比平日早了些。对了,法海师父你看见我师傅了吗?”
法海转身小心翼翼地关好门,“他们应该都在外厅饭堂那边,估计还没醒酒吧。”
小乞丐瞥了一眼法海手里的僧袍,“法海师父,这外衣你为何不穿在身上,反而抱在怀中?”
“脏了。”
两人分别后,小乞丐去了前院,只见一帮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又或是趴在桌上。
“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啊?”小乞丐捏着鼻子,试图挥散留在空中的酒气。“还好正值夏季,不然……”
小乞丐幻想了一下大家被冻得僵硬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脱下外袍盖在许宣身上之后,小乞丐来到小青的院子去找康生。
“康大哥,你醒了吗?”听到声音,康生从小屋子里面走出。“是玉卿啊,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我想找你拿几条毯子或者薄被,外面的姐姐们和新来的账房先生,还是盖上些比较好。”
康生:“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白府管家」很快抱了4条薄被回来,“只找到了这些,够吗?”
扔掉刚在小青院中捡起的动物毛发,“差不多,那我先过去了。”接过薄被的同时,小乞丐突然问道:
“康大哥,昨天那些动物都走了吗?”
“啊?”康生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隐约记得,我昨天在前院看见了很多动物。刚才你去找东西的时候,我碰巧发现一根羽毛,所以就问问看。”
康生低头,好在只是一只普通的鸟毛。“我估计这是小鸟从白府顶空飞过时,恰好掉下来的。”
小乞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