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药才是。”
后院的声音招来了白素纯和小青,“发生何事了?”白素纯疑惑地看着三人,“这药咋啦。”
许宣冒起冷汗,“法海师父,这药你可曾给病人服下?”法海摇头,“不曾,钱掌柜方才被家中下人匆忙叫走,还没来得及喝。”
“药呢?”法海指了指一旁的药碗,许宣端起果断倒在院子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谁能解释一下?”
白素纯被一系列动作彻底搞晕,双眼布满迷雾。“小青,你抓药的时候可有异常之处?”
法海将钱掌柜的药方交给小青,许宣则把事情经过叙述一遍给白素纯听。
“这药方曾掉过地上。”小青回忆起半个时辰前,从钱掌柜手里取过药方时发生的一切。“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不同了。”
白素纯将药房拿过放在阳光下仔细研究,“这药方好像不是许官人写的,你们看这个顿笔。”
药方摊在众人眼前,“素出姐姐说得对,师傅写「许」时总是习惯性地往回收。但这药方上的字最后一笔,太过锋利。”
几人正在研究之时,医馆内传来钱掌柜的声音,“人呢?”
白素纯闻声立马指挥,“许官人,一会儿你随我回医馆抓药,尽快重新煎熬一副新药。”
“小青,你去街上买点糕点回来,法海你跟我来。”白素纯最后看了一眼小乞丐,“玉卿,你留在后院帮你师傅打下手。”
有白素纯的悉心陪伴,再加上和与法海商讨佛法,时间很快过去。钱掌柜喝完药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保安堂。
“你就不怀疑是钱掌柜暗中动的手脚?”法海和白素纯送走钱掌柜后,一同站在医馆门口。
“当然怀疑,而且我最怀疑的就是他。不然我费这么大力气留住他干嘛?还能是看上他了?”
白素纯转身朝柜台走去,“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我倒要看看这钱掌柜会不会故弄玄虚。”
可惜一连等了三天,不仅钱掌柜那边毫无动静,就连招聘账房先生一事也无人问津。
“到底是为什么!”白素纯欲哭无泪,趴在柜台上将头埋进双臂。“白娘子,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许宣自那日起,每日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