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府后白素纯走在院中,突然看见自家院中的井口并没有冒出黑气。“小青。是我看错了吗?咱家的井口是不是没有异样?”
经白素纯一说小青也看向白府院中的水井,“白姐姐,你没看错。这井真的没有滋生那黑色雾气。”两人一并朝井口走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法海?”白素纯一时搞不清楚事情的状况。“小青我还得出去一趟,你在家看家。”说着白素纯仅留下一道白色残影,消失在了院中。
“白姐姐!”小青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离开了。“这刚回来,怎么又走了?”重新看了眼院中的井,小青没再停留回到自己院中。
“不管了,还是先好好睡上一觉吧,可困死我了。”小青重新躺回床上扯过被子进入梦乡。劳累让他短暂地忘记了白府中还住着一位和尚。
白素纯接连暗访,几乎跑遍了全城才终于又找到一家井水无恙的院落。“这里也有一家,看来白府中的井水不是法海动的手脚。”
看向四周,白素纯突然发现这家住户和白府离得并不算远。“会和这个有关吗?”天色尚早,此时不宜打扰。心中存疑的白素纯又去了几家,仍旧都是冒着黑色瘴气的井口。
再次回到白府,白素纯累得不行。回到房间和小青一样,盖上被子倒头就睡。第二日她是被法海叫醒的。
“白施主醒了吗?”白素纯迷迷糊糊地,隐约听到有人叫她。“没醒。”门外的法海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一个时辰后法海又来到了白素纯的房门外,“白施主醒了吗?”屋内的人不知从远处扔了何物,法海只是见到一个影子从眼前飘过。
“谁啊!烦不烦啊!”昨日累了一天,晚上又夜访多处的白素纯难免有些起床气。怒气冲冲地打开了房门,“一大早的,谁扰老娘清梦!”
门被打开的一瞬,白素纯衣衫不整地站在屋内,法海目瞪口呆地站在屋外,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不知所措的小青。
终于意识到不妥之处的白素纯大叫一声:“啊!”连忙关上了房门。再次出现时已经整理好了衣衫和头发,“法海大师找我何事?”
被这一前一后巨大反差吓到的法海一时忘记了自己为何前来。“那个……那个……”白素纯一听以为法海一夜之后变成了磕巴。
“师父别急,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白素纯说得真挚,但法海确实没听懂她的意思。“哈?”如果仔细看去一定能看见法海的满头问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远处的小青目睹了一切,哄堂大笑。他这一笑法海才明白白素纯的意思,脸臊得难受。“白施主,我找你是问你何时去医馆。”
脑子还没清醒的白素纯脱口而出,“这就去!这就去!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别急,容我洗个脸再走。”白素纯放任门前的法海不管,转身回屋洗脸。
小青笑得已经没了声音,差点背过气去。要不是法海念起佛经,他估计能笑到第二天。“真烦人。”
被佛经打断笑容的小青走过法海身边时故意说给他听,然后进了白素纯的屋子。
屋中白素纯正用毛巾擦着脸,小青走上前附在耳边。“白姐姐,那和尚是问你何时去医馆。”白素纯放下毛巾,“我知道啊。咱们这就走,别耽误人家的病情。”
小青上下打量着白素纯,“白姐姐,你咋了?还没听懂他的意思吗?”白素纯一脸茫然。“啥意思?”小青提醒道:“不是你昨日说了今天要带他去医馆帮忙的吗?”
听完小青的话,白素纯的脸就像是刚烧开的水壶烫得不行,就连脖子都红得不像样子。“小青,我完了。”
白素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重新出现在法海面前的,只记得去医馆的路上她一直在道歉,法海一直在说没关系。“我怎么会这么蠢啊!还以为人家磕巴了,我看是我脑子磕巴了!”白素纯站在医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