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轮酒敬完之后,也没有人敢留状元郎,大家本就不是熟识,现在这种情况是没办法,只能应付一下。
夜君邪没有多呆就回了新房那边,这时宾客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舌头,说话也利索了很多,不再拘谨了。
一个个欢快的找知县敬酒,之前承蒙知县关照过的老板更是笑意连连,攀交情的事,老板们做起来得心应手,知县去京城了,说不定自己以后做生意也会到京城呢?
夜君邪并没有急着进新房,而是去了旁边的耳房,吩咐婢女准备的沐浴的东西,就将身体清洗干净了,祛除了一身的饭菜酒味。
等清清爽爽地出现在白纤纤面前的时候,他发现桌子上的食物空了一点点,白纤纤又规规矩矩地坐在喜床上,头上的凤冠也没有卸下来。
夜君邪走近了一些,白纤纤就闻到了一股属于沐浴后的清香气味,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手。
一双温热的大手覆盖在了白纤纤紧绷的小手上,摩挲着,似乎在抚摸一块美玉。
白纤纤的手掌心里沁出了汗水,湿漉漉的,一声轻笑从夜君邪的嘴角溢出:“纤纤,你很紧张?”
你不是废话吗,谁成亲不紧张。白纤纤在心里腹诽着。
“这个冠发很重不是让你取下来吗?”夜君邪说着将白纤纤带到梳妆镜前细心地将妆发都拆解下来,低头一看发现白纤纤的额头已经被妆发压出了红痕。
温热的指腹抚摸过红痕,再看镜中的娇颜,夜君邪附身低头含住了白纤纤柔嫩个嘴唇,白纤纤一愣,下意识要躲,可是夜君邪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捂住白纤纤的细腰,旋身自己坐下,白纤纤已然坐在了他的腿上。
此刻的白纤纤身体娇软地喘息着,红唇微微嘟起,更显水润光泽,粉嫩的颜色只想叫人采撷这朵玫瑰花。
夜君邪眼眸暗了又暗,却始终克制着自己不做下一步的动作。
白纤纤一直记着喜婆的话,不可吃东西,熬过这一天就好了,所以那会夜君邪出去敬酒的时候让她吃,她都克制着只吃了几口,就停下了,现下肚子饿得紧,刚刚有被夜君邪那样,此时真真是没有半点力气,只得勾着夜君邪的脖子。
夜君邪搂着白纤纤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过了好久,才附身在白纤纤的耳边说道:“我知道你还没吃东西,宴席也快散了,我带你出去吃点。”
白纤纤一愣:“吩咐丫鬟准备一些即可。”
“你忘记喜婆跟你讲的?你觉得他们会拿东西你吃?”
夜君邪说完白纤纤气恼不已,好吧,那些丫鬟是不会送东西她吃的,因为要守着新婚当天的规矩,说是为了以后幸福美满一辈子的事。
夜君邪扶起白纤纤,自己快速翻出了一套常服,黑色锦纹服饰,衬得夜君邪身姿挺拔,俊逸非凡。
白纤纤还傻愣愣地看着夜君邪的举动,不知道他要干嘛:“真的要出去吃?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