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崽子,你嫌命长了不?敢得罪状元郎?
张文斌没想到他爹以来就踹他,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踹地滚了个跟头才稳住身体。
“疼啊贴,你似不似屋铁。”张文斌捂住脸,又想摸身上被老爹踹疼的地方,被打的脸现在说话也不清不楚的。
“你个混账玩意,把舌头捋直了再跟我说话。”张大富看了一眼张文斌,结果看到脸肿成了猪头的儿子,那个心疼啊,他都五十多岁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如果不是为了装样子,他才舍不得踹自己儿子呢,这下看着儿子的脸,怒从心起。
“谁打我儿子,我儿子只能我教训,是谁?”张大富看了一圈院子里的人。
村民们都默契地底线头不理会张大富。
这时村长开口了:“张大人,你儿子张文斌口无遮拦,得罪了宫里来的贵人。被贵人打的。”
村长的话让准备破口大骂的张大富瞬间熄火了。
另外一家人把儿子找来后只敢躲在人群里,不敢出来。
村长抬手让大家安静下来,自己则走到知县跟前请示:“大人,关于三个孩子打状元郎的事情,草民想等这些银钱还完了之后,再定夺。您看……”
“先按照你说的办吧。”
有了知县在这坐镇,大家都没有再吵吵闹闹,安静地领完了钱就到一边的空地上坐着或者站着。
大家此时都不想离开,一方面是想知道三个人打状元的事怎么解决,一方面也想跟状元套套近乎。
有了白纤纤的帮忙,夜君邪很快就将该还给村民的银子多加了一些还清了。
末了,夜君邪站起来又给村民们鞠了一躬,再次表示了自己对于村民筹钱让自己考试的恩情。
这些村民们吊在半空的心落下了一些,状元只有还记他们的情就好。
就怕得势了之后忘记了,不过也怪自己不地道。哎说再多都是那个张文斌给害的。
想到这里村民们都不由自主地瞪着张文斌父子。
村长记好了账册就将账册递给夜君邪过目,夜君邪却摇摇头:“村长,我相信你,既然现在账都还清了,还请村长将这账册烧毁吧。”
村长点点头表示有道理,只是自己现在身上没有带火折子,这时一个经常外出打猎的人掏出了火折子递了过来。
村长当着大家的面将账册烧毁了。
村长让三个打人的青年都来到夜君邪跟前:“君邪,我本无颜见你了,这个兔崽子你按着处理吧,我绝无二话。”
夜君邪知道村长从不说假话,这是真打算让夜君邪处理自己的儿子。
另外一家的也只能默默地送上儿子,却不说话。
张大富有心想替儿子说句话,看了看知县大人没有说话,想想夜君邪未来状元郎的身份也只得闭了嘴。
白纤纤站在旁边一个劲地朝着自家老爹使眼色。
折让夜君邪怎么处理,这些人都是帮了他的人,一个处理不好,得罪人还吃力不讨好。
知县看着自己女儿这副模样只觉得头疼,不过在白纤纤眼睛快抽筋的时候才开后道:“村长,你们帮了夜君邪,让他怎么处理?我按照律法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