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不气反笑:“找面镜子照照吧,你这嫉妒酸臭的嘴脸真让人膈应。”
“别说沈燃清看不上你,就连你肚子里野种的爹也瞧不起你!”
“啊!你去死!”白怜画受不了打击,抓起包甩过去,人也冲上去想撕烂沈宁的嘴。
可惜她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就算愤怒让她的行动在一瞬间提升,也没法碰到沈宁的衣角。
沈宁身法敏捷,淡定地往旁一躲,看着女人狼狈地差点摔在地上的模样,没有半点想要帮忙的意思,甚至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冷笑。
“不想死在医院门口就悠着点,不是谁都会好心救你。”
最起码他就不会。
白怜画身子晃荡,手指用力扶住一旁的柱子才稳住身形,等她缓过劲来,面前早已没了沈宁的身影。
这个小混球还真是来看她笑话的!
她死死瞪大眼睛盯着医院大门的方向,心里的怨念几乎要化为实质。
不让她好过是吧,那他也休想过上好日子!
女人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拦下一辆的士。
双手空空走进医院的沈宁在大厅晃了几圈,拿出与沈燃清的合照后,被人送上了楼。
每一层都有专人看管,他出了电梯,便被黑衣保镖搜身,确定没有携带危险物品才被放行。
结果到了门口,又被拦住了。
一层接着一层的管控让沈宁的耐心消失。
他舌尖顶着上颚,语气不悦:“你去告诉沈燃清,我来看他,他敢不给我开门吗?”
门口的黑衣保镖面不改色:“沈总交代过,无论是谁来探望都不许进,他现在需要静养。”
所谓的静养就是筛选看病的人,面前这位的照片早在他们上岗前,就由刘丰发给了他们,人手一份。
他被列为危险人物,坚决不能放他进去。
沈宁气笑了:“我可听说萧氏集团不少合伙人都来过了,怎么轮到我就不能进了?是沈燃清怕了吗?”
他故意扬声,整个人透露出一种浮夸与乖张的气质,叫人看着就觉得手痒。
可惜没有上面的命令,他们不好直接动手。
屋内,沈燃清坐在窗户面前发呆,他戴着耳机,可里面没有放歌,而是一些新闻频道锦集。
字正腔圆的消息根本没有过脑,他一双黑沉的眸子紧紧盯着窗外的梧桐树,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与此同时。
原歌躺在后备箱里,周围是各种行李,挤得她呼吸不畅。
而车前座位上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几人欢快的声音传入耳中,压过了原歌被车身颠簸溢出的哼唧。
这种痛苦没有持续太久,半小时后车子在一处停下,展博送父母弟弟下车,又亲自从后备箱里拿出行李。
他目光平静地与躺在里面的原歌对视,面上没有任何变化的拿完东西关后备箱,动作行云流水,叫人看不出半点不对劲。
“哥,你真不和我们一块去看表演吗?”展宇有些不解,以前大哥不是很热衷看这些东西的吗?
不过半年时间,竟让他改变这么多?
“行了,你哥休假了这么久,医院的事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空陪我们看表演,你先把行李都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