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那幅画!”
就当我的手快要触摸到那幅画时,冰冷而阴森的声音从花韵身上传来。
声音虽然从她身上传出,却没有她原本半点的温柔,看来她身上的鬼魂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
我并不想与她有太多的纠葛,所以,我对她说:“这幅画里有我需要的东西,我必须从它里面拿出来!”
没想到花韵直接给我怼了回来:
“这里面我也有想要的东西,我要好好保护它!”
我没有工夫跟她在这里打嘴仗,所以直接伸出手,想把画取下来。
“你拿不走它!”
花韵传出冷冰冰的声音然后我见她右手的指头轻轻一勾,我只感觉脖子上突然被一根细绳勒住,连气都喘不出来了。
刚才她用手指冲着我轻轻勾画一下,我就有种窒息感。
现在看来,她在刚才就已经给我下了套。
我可不能在这里被憋死
所以,我试着用手在脖子解开她的法术,不过摸到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我这才明白,依附在花韵身上的这个家伙不仅有着执念,也是一个厉害角色,她轻轻勾动手指就能给我制造麻烦。
她既然是用邪术给我套的绳套,我自然也需要用道术把它给解开。
我掏出一张纸符,冲着空中一晃,它砰的一声燃烧起来。
“火断千物,焰灭万邪!”
我心中默念着,然后把这火焰朝着自己脖子处一戳,如同火苗燃断了绳索,我的脖子立刻恢复了自由,开始舒畅地呼吸着空气。
弄断脖子的圈套之后,我没有犹豫立刻对那幅画又伸出了手。
“我说过,不要碰它!”
原本坐在那里没有动的花韵,猛地转过了头。
看来我不顾她法术的警告执意要拿这幅画激怒了她。
她转过头之后,她的右手对着我伸过去的右手一指。
我只感觉一阵阴风袭来,然后我右手的手腕一凉,好像一根隐形的绳子套中了它。
然后,她右手又猛地一拽,我感觉千钧之力从绳子上传过来,直接把我给拽得飞了出去。
“得罪了!”
因为知道红盖头下面是花韵,所以我忍让着一直没有动手。
不过现在她对我拿那幅画百端阻挠,而且那个白衣女子还在村外与宁远以命相搏,所以我也不再客气。
在被她扯飞的同时,挥出了手里的落川铲。
落川铲相对于断山凿可攻可守,宽大的铲面可以把花韵拍晕而不会伤她。
花韵此时被身上的邪灵控制着,原本柔弱的身子变得骄横无比,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种霸气。
我的落川铲要砸向她的脑袋的时候,她也仅仅是侧头一躲,并没有慌乱。
铲子擦着她的脑袋而过,扫掉了她头上的红盖头。
当红盖头从花韵头上飘落,露出她那张脸时,把我吓了一跳。
花韵原本是一张纯净、恬淡的一张可爱小脸,现在她的脸已经变成了青黑色,两只眼睛是血红的,口鼻出色,还吐出了长长的舌头。
“吊死鬼?”
我一看花韵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这是被吊死鬼附身了!
当年等着嫁给宁远的女子竟然是吊死的?
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场景,在一个新婚之夜,一个女子苦苦等着凯旋丈夫与自己成亲,不料等到的却是丈夫死于外地的噩耗。
悲情难抑的女子,找出一根红绫,穿着嫁衣悬梁自尽了。
不过从她现在的表情和身上强大的怨气来看,说不定还有一个更恐怖的真相。
在一个新婚之夜,一个女子穿着嫁衣等着自己意中人凯旋后跟自己成亲。
她的丈夫是连皇帝都敬畏三分的大将军。
不料,她等到的是丈夫的死讯和皇帝赐死她的圣旨。
于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