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家争吵,“胡说,不可能的,景王爷是个好人,他不可能把幽州割让给北戎人,我们的祖坟还在那儿呢!”
“那是你家的祖坟,又不是景王爷的祖坟,他哪儿管那么多。”
路人把萧佑铭推开,却没想到把他给推倒了。
萧佑铭身上的腰牌一下子就掉出来。
路人看到腰牌上刻着景字,大声道,“原来你是景王府的奴才,好狗,难怪会咬人。”
“啪!”
他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赵平安厉声呵斥,“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儿,我们虽然有景王府的腰牌,但是跟景王并不熟,他造的孽,别算在我们身上。”
路人目测自己打不过,骂了句狗奴才,然后想要走掉。
可是差役过来了,询问萧佑铭,“他是不是对你动手了?”
萧佑铭皱了皱眉说,“没有,是我自己摔的。”
差役还以为卖个好,能跟萧佑铭搭上点关系,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承认这件事情,只好把路人训斥了一顿,然后放走。
路人走的时候,还啐了一口,“狗奴才,心虚了吧,别以为我会感谢你!”
萧依依气不过,拦住路人怒道,“有种你去骂景王啊,冲我爹发火干什么?欺负一个无辜的老人家,只能显示你的懦弱和无能!”
路人被她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撂下一句,“好男不跟女斗”,狼狈离开。
赵平安此时已经把萧佑铭搀扶起来了,他没打算去用那个腰牌,而是想要换一家客栈入住。
谁这时客栈里的掌柜跑出来说,“恕我眼拙,没瞧出来你们是景王爷府上的人,我这就给你们安排上房。”
“不了,我们跟景王不熟,还是换一家住的好。”
赵平安的脸色很难看,扶着快要断掉的那根车辕,离开了这家客栈。
他们来到城南,住进一家福记客栈。
谁知道这里的住客也在议论景王卖国求荣的事情。
赵平安心里很不舒服。
萧依依叹息道,“景王真可怜,他又不是皇上,哪里能做的了主。”
赵平安一声都不吭,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想把皇上从紫禁城里拖出来,然后活埋了。
皇上才是真正的不孝子孙,让祖宗的脸蒙羞。
景王充其量是个可怜的背锅侠,福利享受不到一丁点儿,骂名却要替皇上全都承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