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夜白声音冷淡的就像是掺了冰。
孟依琳瞬间尴尬不已,长长的指甲没入手心,带着各种不甘心,可转瞬她就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落落大方的往前走了一步:“夜白,是我,依琳!阿姨让我上来看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呀,你衣服怎么皱了,我来帮你整理一下吧!”
她下午的时候买通人给纪夜白下了药,并算好时间上来找他,结果卧室、书房都没有人,她还以为今晚的计划
又要泡汤了,没想到他竟然在纪泽阳那个野种的房间里。
顾不得刚才出去的那个女人是谁,她现在只想先跟纪夜白生米煮成熟饭。
只是她刚一靠近,男人却突然往旁边闪了下,那样子就像是在躲什么脏东西,冰冷的眼神中带着疏离:“不劳烦孟小姐了!”
孟依琳紧抿起唇角,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药效没有发作,这不可能啊,霍宇希给自己的药是不会出问题的,难道还要再下点猛料,刺激一下?
故意把衣服往下拉了下,孟依琳含羞带怯的看向对方:“不劳烦的,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毕竟六年前我们就已经赤……”
“孟小姐,我说过了,不必!”
纪夜白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孟依琳知道纪夜白不喜欢女人死缠乱打,见对方也没有中药的迹象,只能闭嘴。
纪夜白没有多留,抬腿走出房门,结果一出门就看到秦默气喘吁吁的朝这边跑过来。
“夜白,你出来的正好,我刚才看到一只猪在爬树,是不是你屋子里的美人跑……”秦默想要说的话戛然而止,看了眼从屋子里边追出来的孟依琳,又看向纪夜白,蓦然转了话题,“啊,没、没事,你们继续,继续啊!”
不是吧,刚才屋子里的人是孟依琳吗,可是之前夜白不还说对这女人没感觉吗?
纪夜白瞪了一眼秦默,一脚踢过去:“滚!”
继续个脑袋!
一想到刚才那个
女人,纪夜白身上的燥热再一次升腾起来,这么多年来,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反应,甚至可以说是厌恶,那今天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这到底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还是说明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秦默疑惑的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纪夜白为什么表情这么烦躁,难道是没玩爽?
想到有这种可能,秦默转身要滚,纪夜白眉头一簇,又叫住他:“把管家给我叫上来。”
说完他直接进了卧室,没再看孟依琳一眼。
秦默啊了一声,对于纪夜白这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节奏表示理解,朝孟依琳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股浪荡味道:“节哀!”
孟依琳快要被气死了,节哀什么节哀,她是要睡到纪夜白才行啊!
还有,刚才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越想越感觉是蓝瑾,不行,她必须赶紧回家确认一下蓝瑾是不是真的死了才行!
片刻后,月色当空。
冰冷的浴缸里懒洋洋躺着一个男人,他把玩着一把晃眼的手术刀,在灯光的照射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越发白皙,带着一种慵懒的肆意。
管家心惊胆战的站在门口,额头上全是汗。
“少爷,确实是小少爷请那位蓝小姐来,又让我去叫那位蓝小姐去房间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在房间,还被……”
“被怎样?”
被捆被吃了呗,但是管家是万万不敢说这个的,果断低下头,看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