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到可以烫伤双手,那现在的他就是月下一株清冷的玫瑰。
玫瑰固然带刺,可摘下时将他肆意玩弄,少年面上的破碎感只会让人觉得更想欺负。
谁能想到白天桀骜不驯,嚣张无惧的贺琛此刻会在她面前默默流泪,这反差感谁看了不说一句,牛。
林娇把目光转向一边,免得看见那张脸自己的负罪感加深,几个深呼吸后语气平静。
“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
贺琛胡乱抹了把脸,见林娇的脑袋转向一边似是很不想看到他,心里又凉了半截。
“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说着,又觉得很无力去解释什么。
盯着林娇,手指无意识揪着衣领,语气委屈。
“对不起,今天打扰你这么久,还把你的衣服都打湿了。”
说着,他又嫌弃这么糟糕的自己,哭就算了,眼泪还滔滔不绝。
显然,现在不是个说话交谈的好时机,贺琛也只是道歉后,一脸愧疚的走出了门。
等贺琛终于离开后,林娇才松了口气跌坐在床头。
再不走,她还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干出点惊世骇俗的事来。
不过肩头湿透的感觉并不好受,林娇随手换了件便倒头大睡。
另一边的贺琛接着月色回了屋,见陆清河睡香到已经打起了呼。
一想到林娇的话,他就难以平静下来,只觉得心头怒火中烧,偏偏他还不能喊醒陆清河。
要是叫陆清河知道林娇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万一这小子哪根筋抽了发现林娇的好。
那他才是哭都没地方的哭。
贺琛摸了摸胸口,心肝脾肺脏都气的疼,睡也睡不着,索性他就坐在床头看着陆清河客观思考下这家伙究竟有哪里好。
于是乎,等第二天太阳慢慢升起,才蒙蒙亮,刺眼的光线照的陆清河准备翻个身继续睡。
正当他睁开眼时就见到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的贺琛坐在他的床头。
看得出来这人困得不行了,靠在墙边都能睡着,脑袋低低垂着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陆清河差点没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下去,这清晨大早的要不要这么惊悚片吓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浑身上下,不痛不痒看得出来并没有缺少某个零件,也没有在睡梦中被人暴打一顿。
又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有疼痛感看来也不是在做梦。
难道是贺琛梦游,半夜起来坐在他的床头?
这也不对啊,他和贺琛在一个屋子里住了不长不短的时间也没听他说过会梦游这回事。
陆清河这下瞌睡是全吓飞了,他撑着手慢慢从床上立起来。
纠结一秒后,还是伸手推了推贺琛。
“醒醒,醒醒。”
“嗯?”
贺琛几乎是无意识的应答一声,停顿几秒后,又意识到了什么。
甩甩头被迫自己清醒起来。
“阿琛,你怎么不去床上睡?”
陆清河摸摸脑袋,疑惑看着他。
贺琛愣了一秒,才想起来自己怎么在这,他目光探究看着陆清河,语气不善。
“我问你个事。”
陆清河打了个哈欠,随口道,“有事说事,我还准备再睡一会。”
贺琛在脑子里组织了下语言,才缓缓开口,“如果你看见有一个女同志,人特别好长得好,内在也很好,总之就是没有什么缺点的那种,但是她有对象了,你会想去敲人家墙角吗?”
眯着黑眸,贺琛已经打定主意,要是这货真的有什么想法,他现在就把行李收拾好,一路北上把他送走。
“不是,你没事吧哥们。”
陆清河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话,翻了个身还是忍不住吐槽。
“这女的她就算是个九天仙女下凡,但凡有对象了,我也不可能再去肖想人家啊,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