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录像在哪里，你马上给我删了！”
“你手机里我传了一份，你先确认下，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周子元还去亲了下妮可的脸，“乖，别哭，哭了就不美了。”
周子元说是要走，却看了十几秒妮可哭。
在房门关上后，妮可擦掉眼泪，吸了吸鼻子，打开所谓的录像看起来。
“录的挺不错。”
她的语气，仿佛那视频中的女主角，不是自己。
季氏，程依依是代表天语到此来谈合作的。
现在天语规模不如之前，许多大公司都不肯合作。但季氏有合适的项目，程依依就主动找上来了。
一同到的，还有其他公司。
今天，是要竞争的。
现在季氏上下，都知道她就是季夫人，看到她都礼貌的问好，弄的别的公司都以为自己一定输。
“早知道今天不来了，跟季夫人争……”
“要不是这项目能赚的多，谁会跟季夫人抢呢。到都到了，还是试一下吧。”
“对呀，季夫人坐在这里，说明也是在按规矩进行。
”
程依依跟助理说话，但也听到其余人的对话。
季氏这个项目，的确是不好到手，她才亲自出马的。
“几位请。”时间一到，季北通知可以进去了。
季北还朝程依依眨眼，她只是微笑了下。
但这样的举动，别人却觉得是有猫腻。
这个会议，季霆枫也参与了，这让气氛更严谨、严肃了一些。
每个公司，先说方案、预算之类的，全都说完之后，季氏再进行评估。这就像是一个小型的竞标现场，谁是赢家真的不一定。
最后，天语失败了。
程依依叹气，脸色都不大好了。
这样的事，最近发生的很多。
天语现在表面是不错，但内里却问题诸多，这全都怪周胜宇！
“哎呀，季氏就是季氏，真的是公平、公正呀！”
“恭喜你啦，唉……”
“别叹气嘛，我们公司好了，以后也会跟你们合作的。”
程依依让助理先走，她则留下。
“生气了？”季霆枫问的很小心。
“不至于。”她不会因这样的公事对他生气。
“咳，我那里有甜品，要去吃吗？”讨好的语气。
“去。”
吃甜品，会让她不这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