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着某
个总裁的批评。
“项目最初的计划落实，你现在私自加了这个模式，所有的开发费用由你个人来承担吗？风险也由你来？”
低沉的声线有些干涩，程依依见他微微拧了拧眉心，手边的咖啡已经见底，可他也没有要喝水的意思。
季北抹汗，忘了给老板煮咖啡了。
想着，正要上前，就听到老板来自地狱的声音，“公司职员制度，第三条，是什么？”
程依依同情的看了季北一眼。
被突然袭击检查的季北“啊”了一声，在察觉老板眼神冷了几分后，连忙搜罗脑海里仅存的职员制度。
“……公司一切工作内容禁止外泄，未经得允许，不得随意带领他人进公司……”
季北忘记了一件事，江离悦在季氏来去自如，以至于，他忘了朱玲没有这个权利，不，应该说，就连江离悦都得有这个权利。
朱玲何许人也，也看得出来季霆枫针对的是她，暗暗深吸了口气，讲了来因，“季总，今天很唐突的就这么闯进会议室，是我的错。”
她把责任揽了下来，“一个小时前，网上爆红了一篇文章，此事与离悦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谁写的，离悦已经不能
再过多澄清，所以……”
“这份文件过审失败，拿回去。”季霆枫将面前的文件一扔，随即起身，面色清冷，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朱玲怔愣在原地。
这一刻，思绪万千，最后化成一股无力。
从头到尾，她一如空气无形，被忽视个彻底。
季北看了朱玲一眼，随即念及自己刚才的失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朱玲了，毕竟，他的奖金，又没了。
程依依歪着头，眸色很浅，却很清澈，看向朱玲茫然的表情，轻咳了一声，打破这份安静。
“我很喜欢江小姐，不知道可不可以要她的一张签名？”
她问的随意。
不期待朱玲点头，也不在乎朱玲拒绝。
被问的朱玲这才回了神，会议桌上的女人没有一点气场，想来只是某个员工，想起她刚才被批评的画面，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离悦这几天都在横店拍戏，有机会我一定帮你要一张。”
程依依抿唇，竟是有些惋惜，“我以为，您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呢。”
她指的是季霆枫的关系。
朱玲皱眉，没听懂程依依的话。
程依依收拾文件，起身，路过朱玲的时候，笑了笑，“江小姐不是喜欢季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