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婳停下脚步,周衡追上去,眼神复杂道:“我看到他拿着礼盒去你宿舍楼,上次你从他车上下来我也看到了。涂婳,我上次是喝多了,但我还是想说,我不比他差,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沈哲玺还没见过周衡和女生像这样说话,走过去站到他身旁打量了一眼,想起他手机里的照片,忽然明白了缘由。
陶然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瞟,注意到涂婳的表情不耐,笑着对周衡说:“这位、同学吧?你是不差,但知三当三不可取,死心吧!”
“涂婳,你和他离婚。”
这一话出,当场的几人都呆住了。
“还真结婚了?”李庆茹阴阳怪气道:“嫁给一个有钱的老男人能省好多事吧?”
“原来网上是真的。”
还有人附和道:“说不定这冠军也是老男人为讨欢心买的吧?”
“你他妈说什么呢?”陶然指着李庆茹骂道。
“说什么她自己心里不最清楚。”
陶然不服气冲上前,涂婳下意识将她拉回来,生怕她一激动将自己和方略领证的事说出去,那可一点不亚于自己为了钱和老男人结婚的讨论度。
李庆茹见状,还以为涂婳是默认自己说中了,不好意思了,就得寸进尺道:“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啊!我以为像你这样没脸没皮不怕别人说,就你们那破地方出来的人……”
“啪”一声,空中传来清脆的声响,站在的人都怔住了。
李庆茹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右脸颊,瞪红了眼,“涂婳!”
涂婳冷眼看着她,“你可能个不太清楚,我们那种破地方出来的人还暴力,不信你可以再试试。”
李庆茹咬了咬嘴唇,一双眼噙满了泪花。
沈妍玺上前说道:“那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沈妍玺这么一说,同行的人纷纷要上前维护,周衡怒声吼道:“够了!”带着绝望的眼神看向涂婳,“你们走吧!”
陶然冷嗤一声,拉着涂婳就向停车场走去。
“这男的是脑子有病?咋的,他喜欢的就必须得喜欢他不成?那个女的,是不是经常在学校遭你谣,什么玩意儿!还有那个跳芭蕾的,看节目的时候我还觉得这姑娘年纪轻轻就有这能力,妈的,算老子看走眼了。”
涂婳听着陶然一个劲的输出,忍不住笑出了声。
陶然严肃道:“涂涂!你还笑,她们那样污蔑你不生气?”
涂婳憋着笑摇了摇头,“不与小人论是非。”
“可是……”
“小时候比这难听的话我都听过,这点杀伤力对我算不上啥,而且我感刚刚不是动手了,没什么好生气的。”
小时候比这难听的,刺耳的话她都听过,而且被说的对象不是她,而是她的阿妈,她最多也就是被说是野种。
比起说自己,她更生气别人说她阿妈,所以她努力成为涂玲雨的骄傲,让那些难听的话离她远一点。
但放到现在,比起生死,这些于她而言并没什么。
涂婳的情况陶然最清楚,所以她才会这么生气。
涂婳见她还是气鼓鼓的,安慰道:“好啦!我们然宝别生气了。”
“也不是生气,就是心疼你,明明你什么都没做,却要被乱说;明明你跳舞很厉害,却不被承认;明明你就很辛苦了,老天还要折磨你。”陶然说着说着声音都变得哽咽了,眼睛也红彤彤的。
“哎哟!”涂婳双手捧着陶然的脸揉了揉,“这不是还有你这个开心果嘛!”
陶然吸了吸鼻子,“那必须的,这世界上别的不敢说,但我绝对是除了你阿妈对你最好的,比你那假老公好千倍万倍。”
假老公,这又是什么新称呼。
陶然在景川待了几天,陪着涂婳上了几天课才回去上学,临走时涂婳开着她的车将人送到机场。
“涂涂,你阿妈过几天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