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兔肾有何用?”
小兔子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
闫池望向青緈,投来灼灼的目光:“自古妖怪最薄情。”
“可是......那是妈妈啊......”青緈的脑袋垂的很低,几乎看不见她的表情
闫池思虑片刻:“带路吧。”
青緈瞬间抬起头拼命的向下点了点。
青緈带着闫池来到一个玄黑色的山洞,伸手不见五指洞内也没有任何温度,不见尽头有任何星光。
闫池打了个响指,手指尖矗立起一个小小的火苗照亮了二人前进的路,越走越潮湿的地面,让闫池没有了耐心:“小姑娘,你妈妈在哪里?”
“在尽头。”
“为何藏得那么深?”闫池不理解的问
“各处混战大家将兔类归为最营养的食物,一个不注意我们都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青緈紧蹙的眉头露出一丝丝无奈
闫池紧闭上双唇心里想着:“兔肉确实好吃,爆炒也不错。”
说着,青緈便快步向着尽头跑去蹲在了角落处。
闫池紧随其后向着青緈蹲下的方向望去,只一眼便已经了解了母兔的病情,:“青緈,以后跟着我去行医吧?你离开这湿漉的山洞,也无法生存的,外面很危险。”
“这是为何?”青緈抬起头无辜的望着闫池
闫池摇摇头:“我......缺个助手。”
青緈低下头看着母亲说:“是不是妈妈已经不行了?”
闫池摸了摸兔兔的头说:“兔子的寿命太短了,侏儒兔更是如此,寿命已尽,做再多也无力回天了。”
青緈双手捂住脸嘶哑不堪的无声痛哭着,那瘦弱的小身板颤动得像簇簇吹过的树叶一样。
闫池挥了挥衣袖,兔妈妈已然变成了他手中的小木盒:“小姑娘,尘归尘土归土,妈妈转世还会遇见你的。”
青緈摇了摇头啜泣着说:“下一世不要遇见她了,希望妈妈能做个人类,长命百岁。”
孤寂了几百年的心瞬间被眼前这个兔兔触动,她并不像其他妖怪怒目圆睁,乖巧柔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身上那股淡薄的情让闫池为之动容。
他想要伸手去触碰青緈,可是触碰的瞬间,青緈化成了泡沫,无论如何拼凑也无法回去了......
太阳光洒进房间里,刺的闫池眼睛生疼,睫毛微微颤抖着睁开了双眼,他抹去脸上的泪水,才发现都是梦。
他摸着已经湿透的枕头,眼里充满了失落:“原来是梦啊......”
闫池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收拾了起来。
“叮咚叮咚......”门铃有节奏的响起
“谁啊?”
“叮咚叮咚......”
“来了,别按了。”
刚打开门,一股香水味直冲闫池的天灵盖:“我的妈呀。”
“你就这么迎接我啊?”杨岩笑颜如花的蹬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进房子里。
“你怎么这么自觉啊,小姑娘?”
“不自觉能得到你吗?”杨岩脱下鞋子朝着偌大的房子里左顾右盼着:“呦?没有女人啊。”
“什么女人?”
“就那只兔子精啊。”杨岩双手环抱在胸前傲娇的脱口而出
殊不知闫池对这个称呼很敏感,立马拉下了脸:“别这样形容她,她早就有仙骨做了兔仙了。”
“仙兔?是你封的?仙界认不认?”
闫池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水杯:“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
“我就不!”杨岩脱下了身上的风衣,嫩白色的绸缎衣裙腰间做了独特的收腰设计,本就纤细的腰身显得更加瘦骨嶙峋。
“听说你被兔子精甩了,我过来接盘,来不来得及?”
闫池冷笑一声斜眼望着杨岩:“我跟她之间不像现在的年轻人之间的感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