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凌作为一只僵尸王，能做到这么懂事，那是相当不错。
实际上，将凌至从知道幽冥龙喊李枫主人之后，自己就没有什么好骄傲的了。
开玩笑，传说中穿行幽冥的神龙。
那可是可以和天神比肩的存在都喊他李枫主人了，自己一只不在五行之中的僵尸，卑躬屈膝怎么了。
都是混口饭吃。
不丢人。
正在驱散下方尸潮味道的将凌突然听到李枫叫他。
还是问他对于人类怎么看。
将凌能怎么看。
自从他变成僵尸的那些年，人类，不过就是食物罢了。
而且还不是主食的那种。
将凌不喜欢吃人，但是喜欢喝血。
他喝血就像是人喝牛奶一样的。
你喝牛奶的时候，你会对奶牛有什么看法？
将凌是僵尸王，所以他很聪明，没有直接说没看法，或者不关心。
“主上，实际上，人很不错的。”
李枫笑了笑，也感觉到将凌的尴尬。
“哪里不错，是味道不错吗？”
“.......”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将凌觉得这话我接不了。
主上，球球你做个人吧。
“主上，我曾经做过人的。”
“说说。”
李枫饶有兴致的派偏过头，他最近实际上很迷茫，他感觉自己不是人了。
“嗯...怎么说呢。”
将凌组织了语言。
“人类，有很多不足，贪婪、傲慢，甚至势利，很多时候，人类都会令我作呕。”
“为什么？”
“因为很简单的事情，他们会变得特别复杂，比如敬酒、比如吃饭，人类总是喜欢附加一些其他的属性。”
“很多事情他们都会赋予意义，但是实际上是没有意义的。”
李枫点了点头，确实是。
但是李枫不认为附加意义有什么错误。
比如，过生日，给好朋友送去礼物，那么礼物就待代表了一份情谊的存在，但是对于物品本身或许价值或许用途不大。
但是礼物放置在哪里，多年以后回首一看，总会让人感觉心里一暖。
“将凌。”
“你是太久没有做人了。”
“是的，主上。”
“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李枫眼中有煞气凝聚。
将凌明显是在回避什么东西。
一个回家能够用心去感受到人，李枫不觉得将凌真的没有感情，将凌刚刚的表现，李枫是看在眼里的，他刚刚是开心的，那么他就是有感情的，所以他在撒谎。
“说，实话。”
将凌愣住了。
这都能看出来，我说的假话？
将凌将头买的更低了。他感觉到了李枫心中的变化，还有怒气。
如果说以前的李枫是真的有可能和将凌成为朋友的话，那么现在的李枫就是只能和将凌成为上下级别的关系。
“主上。”
“我其实觉得，挺好的，我自己是没有机会做人了，但是做人真的很好。”
“这句话是真的。”李枫点了点头。
“将凌。”
“我在，主上。”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我也不喜欢你骗我。”
“.....”
“下不为例。”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往禁区伸出飞去。
李枫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禁区被称为是禁区了。
绵延十多公里的尸潮不仅是宽度，还是深度。
下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尸潮。
李枫觉得可能的又上亿只僵尸。
“你手下挺多的？”
“哎，当僵尸也挺不容易的。”
“僵尸还不容易，悠久的寿命，不死不灭，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