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盘旋。
那个叫做冥的幽冥之主就这样坐在白骨王座之上看着自己。
头！
好痛！！！
李枫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像是要分成两瓣一样！
痛！
痛不欲生的那种痛！
正坐在李枫对面的司徒长风面露惊骇。
坐在他面前的李枫双眼莫名的变得通红，两个人就像是被世界剥离出去一样。
纯净无比的阴气从李枫的身上散发出来。
司徒长风惊骇莫名。
是人！？
还是鬼！？
认怎么可能拥有鬼才有的阴气！？
李枫可管不了司徒长风的惊骇。
“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谁！！？”在李枫的精神世界，李枫匍匐在王座男人面前，抱头痛哭！
“吾乃，冥，吾，已死。”
白骨上面的男人，说话了。
“那你从我的脑子里面滚出去！”
“你就是我，而我就是你。”
白骨王座上面的男人缓缓走了下来，伟岸的身影一点一点的缩小。
当走到李枫面前的时候，男人和李枫变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气质。
一个沉稳如同万年不变的深潭。
一个如同热锅上面的沸水。
一个冰冷如同万年不变的冰川。
一个如同出声的婴儿般脆弱。
两个人一模一样，但是又那么不一样。
李枫站起身来，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了自己的脑袋。
“你究竟是谁？”
“我是一个失败者。”
“失败者？”
“没错，失败者，被神族踏在脚底的失败者。”
“那我又是谁？”
黑袍李枫，也就是冥，脸上出现一丝微笑。
“你会是成功者。”
“可是我不想当什么成功者。”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我想当一条咸鱼，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生的时光。”
“咸鱼？”冥不是很理解咸鱼是什么生物。
“就是慵懒的过完这一生。”
“是吗？”
“是的。”
“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
“因为神族不允许的。”
“为什么？”
“因为他们想至高无上，想成为唯一。”
“所以呢，我不会阻止他们的。”
“不，唯一的一丝，就是死光。”
“死光？”
“全部死光。”
“全部死光！？”
“人、鬼、妖、魔所有的一切全部死光。”
“.......”
李枫感觉自己疯了。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原本他和司徒长风是平视的，现在就变成了俯视！
他在俯视当世的有数的王座强者！
李枫眼中说不出是轻蔑还是戏谑，更多的，平静。
司徒长风感觉自己压力倍增。
这是...
什么情况？
李枫眼中就像是有日月星辰一般，缓缓的开口。
伸起一直手，指着自己，嘴里念有词仿佛在说什么一样。
而司徒长风满脸惊骇！
时光如同水一般流过。
李枫从天神殿里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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