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马上就龇牙凶狠地吼了一声。
“爹你小心!”
时大哥果断上前把时野挡在了身后,皱眉看着老狼身后的板车,一咬牙硬着头皮喊:“旺财!”
“时闻宣!”
“时恬荔!你们都给我醒醒!”
“别睡了!”
他叫得震耳,可睡着的两个人,一个是因为清忆诀的副作用太大醒不过来。
另外一个是因为强行使用法诀神魂亏弱。
反正就是叫不醒。
在时大哥也一筹莫展的时候,盖在最上头的旺财终于呜呜着抖了抖耳朵,皱着湿漉漉的鼻子呜咽了一声。
时大哥见状赶紧说:“旺财!”
“你快醒醒!”
“嗷呜……”
“别睡了!”
时大哥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声,老狼马上护犊子嗷了回去。
你再吼一个试试!
“小心!”
时二哥警惕地拉住了自家大哥,旺财终于是醒了。
它在糯宝的面前分外乖巧,真就是把自己活成了银白毛的大胖狗。
可家里的其他人它一个不叼,甚至还非常高傲。
它终于找回威风似的甩了甩脑袋,对着浑身都散发着警惕的老狼呜了一声。
老狼不甘心地用后脚踹飞了一地的雪,用一种诡异且熟练的姿势走到板车前头,用牙咬住板车上的绳。
准确的说,那是个衣带。
戴红柳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家三儿子的腰带,可现在却被老狼当成了拉车的工具。
就这么的,旺财坐在糯宝的腿上呜呜叫唤,老狼一边龇牙一边奋力拉车。
路上的雪堆得厚厚的,木板打造的板车拉动毫无压力。
一开始着急找孩子的村民变成了围观看热闹,一路尾随着老狼拖车终于到了家门口。
老狼用长长的嘴拱了拱旺财的肚子,回头看了一眼被扔在板车上的人,突然加速四脚翻飞,很快就在溅起的飞雪中消失不见。
等到这时,人们才敢涌过去查看情况。
出人意料的,板车上睡到沉迷的两个人都没事儿,时三哥的怀里还紧紧地捂着什么,手劲儿大到怎么都掰不开。
众人帮忙一起把昏睡的人扛进了屋,吴大夫也拎着药箱来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啥事儿没有。
单纯只是困了。
戴红柳抱着糯宝后怕不已,含着泪说:“您真看仔细了?这俩孩子真的没事儿?”
吴大夫也倍感奇怪,可还是好性子地说:“是真的没事儿。”
“睡醒了就好了。”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闻讯赶来的村长目光古怪地看着在糯宝身边打哈欠的小狼崽,吸气道:“我之前听说你家买了头奶羊来养狗,还觉得怪,说怎么养狗需要一头奶羊,合着这就是你家养的狗?”
哪个正经人家把雪狼当狗养?!
时野哭笑不得地说:“说来也是缘分,糯宝上次和她三哥进山套兔子,回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么个小家伙,见她实在是喜欢,就只能是养着了。”
村长摸着胡子唏嘘半天,突然说:“养得好啊!”
“啊?”
“嘿,你怎么这么糊涂?”
村长两眼放光地说:“狼是最有灵性的野兽,也通人情,保不齐就是因为你家糯宝收养了这狼崽,那母狼今儿才会把两个娃送回来啊!这你都想不通?”
“要不是有这崽子在,那母狼能忍着咬人吃人的恶性,给你安生把人送到家门口?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