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瞪向几个打架的孩子。
除了白路外,其他孩子都低着头,一副犯了错害怕的模样。
没把他们带回办公室,陆诗诗带他们去了操场主席台。
“来,站成一排。”
所有孩子在国旗杆下站成了一排,包括付阳。
陆诗诗没着急问他们打架原因,而是问了他们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们知道我国的国旗为什么要被设计成这样?红色跟五角星各代表着什么?”
这几个孩子学习成绩都不是太好,平时上课也不怎么听讲,而付阳则是初一这一届的年纪第一,因此几个孩子顿时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付阳身上。
付阳开口要回答,陆诗诗抬起手阻止他:“付阳,我不需要书面上的答案,我问的是你们自己的理解。其他人也不要想着让付阳自己回答,你们同样也要好好想一想。”
几个孩子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脸的愁,对于回答老师问题,他们都怵得慌。
“不用害怕,这不是考试,也不是在上课,你们就说出你们心里的想法就好。”
即使陆诗诗这么说,几个孩子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白路,说你的想法。”陆诗诗点名到白路。
“没想法。”
“好,你对这个问题没想法,那对什么问题有想法,可以跟老师说说。”
白路将脖子一梗,不服气的瞪向付阳:“你直接问我为啥打架不就行了,绕这么多弯子干啥!没原因,我就是单纯看不惯他,马屁精!天天就知道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张口闭口都是老师说,烦死了!”
“我不是马屁精!我没有!”
付阳很是委屈,在小学时候育苗班没有白路这样的学生,而他遇到最坏的学生就是白云龙,可白云龙本性是好的,不把他惹急了,他是不会这样对人充满恶意的。
“听老师的话就是马屁精,那在你看来学生对待老师应该是什么样?”
陆诗诗平静的看向白路:“白路,你既然这么说,那就是对这个问题有自己的想法,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白路的脖颈子比之前还要硬挺,就跟一只进入战斗状态的小公鸡一样,陆诗诗见他不打算开口,不由用了激将法:“白路,你已经是男子汉了,咱们有什么就说什么,痛痛快快的,不要这样磨磨唧唧的。”
白路朝陆诗诗嘶吼到:“为什么我要跟你说?你是谁?你凭什么命令我?老师就可以这样吗?”
“我没有命令你,你如果不愿意把我当老师,可以把我当成你想当成的任何人。”
“我不想跟你说,我讨厌你!你们所有人都一样,自以为是!”
“你觉得我们都自以为是,你现在是什么?你同样也很自以为是。”
陆诗诗冷冷看向白路:“白路,我知道你讨厌老师,是因为我们都不喜欢你,但你自己想一下,你凭什么让我们喜欢,就凭这个态度吗?哪怕我不是你的老师,只是一个陌生人,你也要这么充满恶意吗?
如果是对你充满恶意的人,你回以恶意是正常的,可我自认从没对你有过恶意。”
白路并不是她班上原本的学生,而是其他老师班上的,但那位老师实在受不了白路了,便请求李洪忠开除白路。
他们老师们都知道这个白路,要比白云龙还过分,白云龙的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这个白路的刺已经开始无差别攻击。
而且据说白路的父母还都是老师,就因为他这样,父母才不愿意管他,将她送到了附近奶奶家。
因为他在以前学校的表现,因此没有学校愿意要他,她奶奶无奈之下找到了他们学校,乞求李洪忠收了白路。
李洪忠心软便答应了,之前白路还好一点,最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就成了这样。
他刚转到她班上没几天,她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