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留我一个人清净,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也不知道生出来的宝宝会不会像我。】
随意翻开一页,上面写着的全部都是她每天的心路历程。
可她一页有一页的看上去,这上面几乎没有几个字眼是开心的。
甚至还有好多页,上面的笔迹已经被落下的泪水打湿,氤氲了纸面。
毕竟怀胎十月,她几乎每天都在这个小阁楼里度过。
五年前,当她在这个狭小的阁楼当中回忆起和江黎铭在费城的时光而落泪时,那个男人在干什么呢?
无非就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阮念身上,最后宁愿不顾她和腹中孩子的安危也要让向巧进行骨髓移植手术。
冷静让向巧渐渐拉回思绪,她重重合上了笔记本,看着手中的伤口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一笔笔的帐,她会想办法向曾经伤害过她的人讨要回来。
而她的孩子,她也必须带走。
清晨,她从沙发上有些疲惫的睁开了眼眸,微弱的日光顺着窗户的缝隙一点点从她的指尖划过。
一向安静的江家今天竟然出奇的吵闹。
是发生什么了吗?
向巧把昨天替班的衣服换了下来,刚下了楼便和捏着嗓子正在客厅大吼大叫的女管家碰了个正着。
“这么早怎么就开始大呼小叫的。”
一个佣人在旁边小心的问道,生怕触了女管家的晦气,到时候她又来找麻烦。
“听说早上阮念小姐回来,发现她放在江家的一条名贵的项链不见了,这女管家才动了这么大的声势。”另外一个女佣人讳莫如深,两个人在旁边窃窃私语。
向巧挑了挑眉倒是没有注意这些,反正昨天她进都没进阮念的屋子,这把丢东西的事情应该不会扯到她的身上了吧。
所有的佣人包括向巧都被女管家叫到了大厅当中,女管家小小的眼睛开始不停审视着众人,企图通过这种方法来找到罪魁祸首。
“阮小姐丢了价值十万的珠宝项链,昨天晚上是你们谁在三楼当值的?”
女管家厉声问道,尖锐的声音仿佛要把人的耳膜戳破。
秦素素看了一眼向巧,似乎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