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吗?”
徐宁点头,来都来了,看不到那不是白来了吗?
苏妧食指在她眉心点了一下,“要是觉得过于恐怖就闭上眼睛。”
“知道的。”
院内院外开始狂风大起,苏妧隔空画出符文,符文漫过了整个房子。
徐家父子感觉眉心似是被弹了一下,也没多大反应。
风越来越大,卷起了院子里的糯米和符纸,作法的桌案也被刮倒在地,有张符纸飞到了施青越面前,他伸手一把拽过,粗略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怒骂:“丫的,这画的什么东西!”
阵阵阴风刮过,凄厉的哭声强势钻入耳膜,徐维铮吓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浑身激起了鸡皮疙瘩。
他和徐来本能的想往屋子里跑,没跑两步就被大风刮倒,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也没能爬起来。
施青越和锦婳同时说道:“好大的怨气!”
院门突然被大力撞开,在狂风中走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无袖孕妇装挺着大肚子徐徐走来,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走过的每一寸地方都有殷红的血滴滴下。
女人额角豁了一个拳头大的口子,血糊了大半张脸,裸露出来的胳膊和脚踝青紫一片。
徐宁震惊道:“她怀孕了!”
施青越皱起了眉头,“原来是个被家暴又被谋杀的孕妇,难怪怨气那么重。”
锦婳怒不可遏,“这徐维铮真不是个东西,连自己孩子都要害!”
徐维铮看清来人,惊叫着吓到连连后退,徐来也被吓到失语,怔怔地趴在原地剧烈发抖。
锦婳犹疑道:“糊糊鬼?”
苏妧摇头,“这是子母煞,糊糊鬼是孩子出世了的,你看她的腹部还是隆起状态。”
“哦,她们的区别就是一个孩子出世了,另一个孩子尚在腹中对吧?”
“是。”
徐宁不仅没觉得这样的小纯恐怖,反而是鼻头一酸,多么可怜的母子俩,孩子还尚未出世就已经死在了父亲手上。
小纯缓步上前,刮起阵阵凛冽阴风,她一把掐住了徐维铮的脖子,长长的指甲嵌进了他的皮肉里。
“拿命来,拿命来!”
凄厉又尖细的声音在院里特别瘆人,徐来早就腿软挪不动步了,牙齿都在不住地打颤,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救儿子。
徐维铮瞪大了眼睛,张大着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小纯喉咙里一直重复着拿命来,鲜血从她的指甲缝里流出来,徐维铮身下多了一滩液体,眼泪在脸上肆虐。
施青越挠头,“可以直接触到生人的吗?”
“你不觉得熟悉吗?”
施青越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说过怨气在棺材里出不去就会侵入原身,那个小月就是那样的。”
徐维铮被大力摔打,徐来总算绷不住了,就这么一个独苗,总不能折了。
他左看右看,捡起地上的香坛就冲过去往小纯头上砸,可小纯毫无痛觉,扭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只听“咔”的一声,徐来手臂骨折了。
香坛落在地上,他仓皇地跑开,小纯死死地瞪着徐维铮,手上越发用力。
徐维铮脸部涨红,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徐来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提着一桶黑狗血来,徐来接过就立马走近几步朝着小纯泼了过去!
小纯瞬间瘫倒在地,徐来也顾不得害怕冲过去将徐维铮拖了过来。
徐维铮大喘气之后坐起来,看着那边瘫倒的小纯目露凶光,即便是还在喘着也不忘怒骂,“妈的个贱人,死了还敢回来,看我不找个道士把你挫骨扬灰永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