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才开出去没多远,徐维铮的电话就来了。
“徐宁你几个意思啊,你以为你什么东西啊,真以为嫁了个有钱人了不起了是吧,带这么一堆玩意儿来臊我是吧?”
“徐宁,你下次再来我家,看我扇不扇你……”
徐宁没开外放,车内的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苏妧腾出一只手来把电话挂掉,顺带拉了黑。
徐宁很难堪,施青越已经骂出口了:“这是什么侄子啊,这是畜牲吧?一个晚辈这么跟长辈说话,真是一点教养的都没有!”
“徐姐,你可别再说什么亲情不亲情的了,这种亲戚要来干什么?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徐宁勉强挤出个笑来,“他们都欺负我惯了,哪怕我再有钱他们也还是那样子。”
“徐姐,你可要记住了,他们哪是什么亲戚啊,就是泼皮无赖,你没有这种的亲戚。”
“对,我没有这样的亲戚。”
徐宁带着他们去了最热闹的市集,一伙人开开心心逛了一圈,吃得饱饱的,还买了些当地特产。
徐宁尽职尽责地领他们玩了一个又一个地方,仿佛他们就是来旅游的。
不同于他们的闲适旅游,徐来这会儿坐在房间里,他还在震惊于苏妧说的话,说得确实一点不差。
这些年里他在外一直都有相好的,所幸他治女人有那么点子本事,故而也没有谁敢到正室面前招摇。
他本来怀疑是徐宁说出去的,可仔细想想,他们家跟徐宁除了要人脉要资源的时候才会联系,其余时间一个电话都没打过,他外面有人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徐宁更加不可能。
那么那个苏妧是怎么说得那么准确的?
难不成是猜的?
徐宁回来的时候是跟他打了招呼的,到家了才说明了目的,他听着就当放屁,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鬼神之说?
今天见到人了,更是觉得徐宁脑子有毛病,被人骗了还要替人数钱。
他坐了一会儿就下去了,徐维铮坐在沙发上怒气横生,地上一堆碎片。
“怎么回事?”
徐维铮抬头看徐来,红肿的脸颊上满是怒气,“都是徐宁那个蠢货,她带来的人把我给打了!”
“现在人呢?”
“被我赶出去了!”
“这个徐宁,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徐家老太从医院回来了,恹恹地在房子里搜寻一周,“老二呢?”
徐来哼一声,“还说呢,带了四个骗子来,非说我们家家宅不宁,还把维铮打成那样!”
一听徐维铮被打了,徐老太急得拄着拐杖去看,看到红肿的脸颊,老太太也怒了,“谁敢打我的宝贝孙子!”
徐维铮气呼呼地,张口就骂:“那个徐宁真不是个东西,好端端找些人来家里闹,还不如死外面算了!居然还有胆子拉黑我!”
老太太对徐维铮怒骂徐宁全当没听见,只愁眉苦脸道:“你们真的不觉得咱家有脏东西吗?半夜我老是听见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还有那些狗老是叫,我是睡也睡不好,还老是冒冷汗。”
听老太太这么一说,徐来也觉得家里似乎有点不太平,他的睡眠这一周内特别糟糕,有时候半夜醒来动也动不了。
院子里的声音他也听得清楚,只当是风大,可他出去随口这么一说风大,附近的人都有点懵,还笑话他是梦里的风大吧,这段时间哪来的大风。
觉得奇怪归奇怪,但徐来还是压根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他觉得那些东西纯粹就是别人杜撰出来骗人的。
“是不是小纯回来了?”
徐来脸一僵,“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