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裙露着肥硕的大腿根,支着头侧躺在床上,红艳艳的厚嘴唇,两只眼睛很小,发量甚少平贴在头皮上,腹部脂肪堆积了好几层,吊带裙硬是被撑成了孕妇装,皮肤又松弛得要命,像是一扇猪肉摆在了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怎么看怎么…受到冲击。
但凡她好好穿衣服,神色没那么轻佻,端正地坐在凳子上都只会觉得这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可她搔首弄姿的,着实令人倒胃口。
看到黎序进来,她眼中闪过惊艳,随即遣退了手下。
黎序站定在门边,冷漠地扯下口罩,没给她一个眼神。
朱太勾勾手媚笑道,“进来呀,甜心,可让我好等。”
换做许岑在这,估计早就忍不了这种老女人又油又做作的姿态而冲上去暴打了。
忍住翻涌的恶心感,黎序冷声开口,“朱太玩的挺花。”
“你们年轻人花样多,我也不赖。”
随之朱太撩起了本就短到大腿根的裙摆,眼神逐渐迷离,说出来的话也是迷离的,“甜心,我里面没穿……”
黎序转身去了洗手间,套房的洗手间和浴室连在一起,黎序就那样一瞥,看见了浴缸里也洒满了玫瑰花瓣,他眉宇染上厌恶。
朱太扭着身体跟过来,手上还拿着小皮鞭,室内的熏香已经燃起来了,涌动着催情的香氛。
朱太歪着脑袋故作俏皮,“甜心,你是想在浴缸里?”
黎序洗了手,垂着眸子看自己脚尖。
朱太又走近一些,浓烈的香水味就飘了过来,黎序又是一阵作呕。
“不然,沙发也行,茶几也行。”
黎序忍住掐死她的冲动,“朱太,请自重。”
朱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咧开大嘴笑起来,“你来这不就是默认被我包了吗,还装什么傲气,再大的傲气迟早都会被现实金钱所抹杀。”
黎序面露讥讽,“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
“哦?现在这个局面,你已经无力回天了,我好心留着你那个工作室的声明,其余做出的澄清都会被夹,警方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对于你现在这部戏的资本方,我也可以跟他聊聊,你觉得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伺候我,我一高兴了,你要什么资源都有,海外市场我也可以给你开拓,跟我你不亏。”
如此得意的语气,在黎序耳中只是毫无意义的废话,他不需要任何人捧,照样也能闯出一片天来。
“哦,听说你还有个女朋友,也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的腌臜货,我虽然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但毕竟是你,那我就好好享受这种背德感,想想还是挺刺激的,怎么样,我对你是不是很讲诚意?”
黎序的怒意在她说苏妧是腌臜货的时候攀到顶峰,他猛一抬手朱太就被一股力量强势弹开,重重砸到墙面上,又重重地砸落在地。
朱太痛到几近昏厥,眼睛好一会儿才能看得清人,等她看清的时候,黎序缓步走过来。
几个角落同时有碎裂声传来,而后碎裂的摄像头全部从房间各个角落飞到朱太面前。
朱太不由得审视起黎序来,这黎序果然好本事,她藏起来的摄像头都被他精准摧毁。
她慢慢爬起来靠着墙壁,疼痛让她无法出声,室内光线突然暗了些,地上涌现一群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蛇,嘶嘶的吐信声钻入朱太耳膜,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满地的蛇朝她涌来,恐惧令她浑身激起了鸡皮疙瘩。
她艰难地吞咽口水忘却身上疼痛往后缩,可背脊早已经就靠着墙再也无法挪动了。
她似乎能看见黎序嘴角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