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本想一走了之,最后还是交待了杨振宇一些事情,这才走出了杨家。
元清道长不是本市人,道观也在邻市,因为杨家的事也累了够呛,苏妧借此邀他去自己铺子里坐坐。
元清道长看到苏妧的座驾,怎么也不愿上车,而后就跟着施青越他们坐了一辆车。
一上车锦婳就忍不住吐槽,“哇,这什么一家人啊,好离谱啊。”
“得亏我师父有容人之量,换做是我我恨不能砍她十刀八刀的。”
“那杨太怎么那么看不惯我师父啊?”
元清道长拢了拢道袍袖子,轻哼一声,“那杨太就是嫉妒小苏道友,没知道小苏道友就是苏家掌舵人之前,我们就有听说这杨太生性嫉妒,见不得人好,自己依附男人生活就看不上自立自强的女性,总是说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享受生活……”
听完元清道长的叙述,锦婳不免唏嘘,自己甘于平庸怪别人优秀干什么?
不过锦婳又另起了话头,“你们道士也挺八卦的嘛。”
说完还不忘瞟施青越一眼。
“本身修道就很枯燥也不被人理解,不听点八卦,生活哪里过得去,我虽然年纪大,但我不是老学究啊。”
“原来道士也不都是严肃的。”
元清道长又笑,“严肃也要看场合嘛,这种说笑的时候严肃多少招人厌了。”
“那…”稚念硬生生把鬼字给忽略了过去,胳膊肘捣了施青越一下,“那婆娘内涵你呢。”
“听出来了,丫的,她就是说我又八卦又没个正形。”
锦婳眼刀飞了过来,“我说的不对吗,我见过的道士里你就是又八卦又没个正形,还没多大本事。”
元清道长呵呵直笑,“小道友看来游历不少地方啊。”
锦婳稍显尴尬,总不能说她是只鬼,曾经有很多道士来抓她吧?
“…到处玩玩。”
施青越和稚念憋着笑,看到锦婳黑脸后迅速摆出一副严肃脸。
下了车步行,元清道长笑眯眯地挨近苏妧,“小苏道友,你这几个同门甚是有趣啊,比我们道观好多了。”
苏妧一听就知道肯定又吵嘴了,“这几个就是碎嘴子,一天不吵吵就觉得浑身难受。”
“我看了小施道友展示的符纸,真是大大的长见识了,小苏道友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元清道长谦逊,又有本事傍身,还特别惜才,曾经想叫苏妧加入他们道观,可苏妧随性惯了就没有强迫。
“我可以教你。”
元清道长眼睛都亮了,“真的?”
“当然。”
“玄门有你真是有幸啊。”
他们是有个玄门组织的,苏妧一直都是玄门中最神秘最令人敬佩的一个,她没加入玄门是玄门的一大憾事。
每个门派道观都有自己的保命武器,也有自己的研制符纸,苏妧能够分享,这实在是过于大方了。
一进铺子,元清道长打量了几下,确实跟他们传统的道观不一样,这里要更有烟火气些。
“道长有听说国外那个白马法寺吗?”
“有听说过,据说很多人去那里请佛牌,很灵验。”
说完道长顿生疑窦,“这佛牌真是从那儿请来的?那不应该啊,我有几位善人也请了佛牌,都是正牌,没有什么阴牌啊?”
“杨太那个阴牌外表看来跟正牌一样,个中差别还是要看修行的。”
元清道长一脸惭愧,“说来惭愧,若不是小苏道友提点,我是没看出差别来。”
“不知道道长愿不愿意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