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掩藏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给你提示?”
苏妧甩出红绳将同乡缚住,锦婳登时就松了,飞到空调顶上坐着,托着下巴看苏妧。
“你总不会是因为我紧张这个案件才怀疑我吧?”
“不,是你知道很快结案时无意识地放松,以及我靠近你时闻到的焚香味道,还有没有烧干净的镇压符。”
谢子富大骇,苏妧竟能这般观察入微。
“我一开始来的时候房间里都是煞气,因为之前作了法,我没有看见他,等你妻子烧了符之后,煞气不见了,我更没有想到这墙里砌了个人。”
“是你身上的焚香味道让我产生了怀疑,加之你让你的妻子来烧镇压符,其实也是怕他找你索命,故而让你妻子去做这个替死鬼。”
谢子富明白了,所以之前苏妧跟他说的话和今晚的通知都是让他放下戒心而已。
“她说的,是真的吗?”
老板娘的声音很冷,此刻她居高临下地盯着谢子富,急切地想要个回答。
多年的了解让老板娘懂了谢子富此时的沉默,他就是要让自己去做替死鬼!
“好你个谢子富,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么对我?”
郑钧严正开口,“这边建议你离婚,让他净身出户,最好查下名下资产看有没有落入她人手里。”
老板娘也不是傻子,郑钧这话就是在点她,这谢子富在外面有人了。
老板娘擦了眼泪,很快就镇定下来,拿起手机给自家哥哥发信息。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外面有人的,我分明藏的这么好,所有人都不知道,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去那个茶楼的?”
“看面相,以及我手下有能人,你看不到的那种。”
谢子富悻悻然闭了嘴,眼睛虚虚地瞄了同乡那边一眼,又很快地收回视线。
郑钧纸笔都准备好了,“老实交代。”
“跟前面说的…相反,我拿钱去赌博全赔了,他知道了就跟我吵了一架,我觉得我自己委屈,我本身就是想赢多点钱把旅馆装修好一点,我就气不过跟他打起来了,谁知道后面把他打死了,我担惊受怕之下铤而走险把他砌在水泥墙里,等水泥墙干了,我才假装去报警。”
同乡气得一直在挣脱红绳,苏妧静静看他两眼,收回了红绳。
突然谢子富身子悬在半空,被同乡施了法反复摔打,谢子富惨叫连连鼻青脸肿地,苏妧才又将同乡缚了起来。
谢子富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痛到他无法呼吸。
“他就是这样被你活生生打死的,而且你还镇压了他的灵魂,十几年了一直重复着当年的死亡方式,当他冲破禁锢,见到的第一个活人,势必会重演当年他的死亡方式。”
“薛大龙何其无辜,你不仅跟他妻子搞婚外情,你还间接杀了他,如今这种被反复摔打的滋味,舒服吗?”
“你后来的车祸,是故意为之吧,为了找个理由整容,你怕万一,所以你换了张脸,可是做下的恶,永远都不会被掩藏。”
后续的事苏妧没再管,她带着同乡和锦婳回了铺子,送同乡投了胎,又给薛大龙超度,等苏妧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