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被绑架这事冷了几天,苏妧接了个电话,立马就带着人去了苏逸的宅子。
门被踹开的时候,苏逸还在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有机可乘了,翘着二郎腿打电话。
字里行间都是离不开我发财了,以后看谁还敢跟我过不去之类的话。
苏妧领着人进来的时候,苏逸得意洋洋的表情戛然而止。
苏妧“啪”地一下扣下电话,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厉声质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苏妧笑意满满,跟着一众保镖退到一边去让出身后一身警服的郑钧来,“叔叔贵人多忘事,这不,我带了警察来了,希望能唤醒你的记忆。”
苏逸心里直发虚,不过这下他还是强装镇定,对苏妧露出一脸的不赞同来。
“妧妧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就这么带人闯进我家里,你就是这么当晚辈的吗?”
苏妧懒得再跟他啰嗦,脸上的也转变为了嘲弄,“如果长辈不仁,那晚辈又何须尊敬,你说对吧?”
苏逸眼睛滴溜溜的转,“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你要坐牢了。”
苏逸从苏妧脸上没有看到半丝开玩笑的成份,他呵呵干笑,“这玩笑开的……”
苏妧退到一旁,郑钧摆了摆手,两个警员押着一个流浪汉进来,苏逸当场脸色就变了。
郑钧出示了证件,“苏逸先生,你涉嫌绑架,请跟我走一趟。”
苏逸挤出一个笑脸来,“警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跟妧妧可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会绑架她呢?”
“你找的人都招了,你还不认?”
苏逸大喊冤枉,对着郑钧开始了辩解,“我真是冤枉的啊,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万万做不出这种绑架的事来,尤其她还是我的亲侄女,你说我能干这事吗?”
“是不是冤枉的,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
郑钧带着苏逸走了,苏妧也带着保镖浩浩荡荡地去了警察局。
苏逸在警察局一口咬定没有做这件事,还对着一旁坐着的苏妧破口大骂,“我可是你亲叔叔,你竟然这么污蔑我,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吗?”
苏逸再怎么面红耳赤的辩驳怒骂,苏妧都不放在心上,可他唯独不能提起苏澈。
苏妧顿时气到眼眶发红,对他怒目而视,“你还有脸提我父亲?我没亲自把你了结都是我对不起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郑钧首次见到如此情绪外露的苏妧,不由担忧地多看一眼。
苏妧很快又平静下来,把一份录像交给了郑钧,郑钧看着这段录像,瞬间脸都黑了。
三个人说的什么他都听得懂,其中不乏怎么弄死苏妧。
不过看到后来苏妧一个人一顿操作把他们干趴下时,近身击打一招一式都极为凌厉,并非招招致命,但也绝对令对方毫无还手之力,依照苏妧的作风,绝对还是留有余地了。
再反复拉了进度条,郑钧感慨,如果他跟苏妧对打,胜负应该三七分,他没忍住去瞧苏妧。
苏妧这种出身练练防身术无可厚非,可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她绝对是吃了很大的苦。
苏妧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直接就告诉了他,“一岳大师是我师父。”
“一岳大师?”
“是。”
一岳大师是武学大师,武学样样精通,他也曾去拜会,可还是没能拜入他门下。
相传一岳大师收徒标准极高,而且性格刚正不阿,若没得到他的认可,管你是官家子弟还是什么,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曾听说一岳大师收了个女弟子,一直未见其面未知其名,原来竟然就是苏妧。
郑钧眼底的钦佩毫不掩饰,苏妧笑笑,“我不过是碰运气。”
话虽这么说,可郑钧知道这是苏妧在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