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运气好的记录。
“你看这些帖子，觉得粉丝像什么？”
锦婳想了想，“信徒？”
苏妧勾勾唇角，说出去大家可能不信，可她能接触鬼神，心诚的信徒自然会得到庇佑，粉丝和信徒大抵是一个性质。
虽然不知道黎序从哪来的，可这侧面说明黎序是条有神力的龙。
“你对龙族有多少了解？”
锦婳挠挠头，“龙族是神族啊，不过我只见过几只千年大妖，没见过龙。”
苏妧若有所思去了另一间房间画符，锦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在线对骂，键盘都差点抠烂了。
画好了符，苏妧伸伸懒腰，锦婳敲了敲门，“有人找。”
苏妧走到前院一看，这不是邱母吗？
邱母一看见是苏妧，眼睛都亮了，“大师真是你啊！这可太好了，我找了好多家道观呢！”
“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