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说着话,很快就回到了自家院子。
从女子学院回来,苏晚晚还有别的事情要忙碌,随着她手里的生意越做越大,就算是当甩手掌柜,她还是有不少事情要做。
作为东家,她总是要对手底下的生意有了解的。
苏晚晚面前有厚厚的一堆账本,若是让人瞧见上头记载的盈利数据,只怕是会眼红的不行。
现如今,赵家的各种产业加起来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郡主,二爷来了。”
听到侍女的禀报,还不等苏晚晚说什么,赵大器的人影已经出现在门口了,一家人之间可以说是相当随意了。
“你这又来做什么?”
苏晚晚瞥了他一眼,别看他们早就分家许久了,但赵大器几乎是天天都在她面前晃悠,都说是远香近臭,这见得多了,她可不就有些不耐烦。
知子莫若母,赵大器这个时辰过来,定然又是要找她商量什么事情。
被她这般明晃晃的嫌弃了,赵大器半天不悦都没有,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
“儿子来给你请安。”
“好了,现在安也请完了,你就回去吧。”
苏晚晚顺着这番说辞往下说,她才不相信赵大器道真的没别的事情寻她。
这已经不是赵大器第一次在苏晚晚这里受挫了,故而他是淡定的很,他在苏晚晚的对面坐下,神色渐渐变得端正起来。
“的确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
“什么事?”
见他认真起来,苏晚晚也不再同他打趣。
能让赵大器认真地事情,只怕不会是什么小事。
“现在咱们家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了,天南地北的都有,莲登县到底偏远了些,等外头的消息传回来需要不少的时日,这容易耽误事情,您应该也感觉到了。”
赵大器先把存在的问题说了出来,为着这个缘故,他已经损失了不少的生意。
眼见这问题越来越严重,他这才忍不住同苏晚晚商量。
“的确如你所说。”
苏晚晚点了点头,她早就发现了这些问题的存在,只是他们一家住在莲登县,倒是不敢轻易搬走。
赵文还在此处担任县令呢,在没有调令的情况下,他是不好私自离开的。
当初是一大家子人一块来到莲登县,走的时候自然也是一道离开才好。
“那我们要不要搬到京城去?”
赵大器试探性的说出口,他很早就有这个念头了,此前是因为儿子还小,再加之他也隐约能猜到苏晚晚的想法,这才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情。
直到问题越来越明显,在莲登县的不便之处愈发的严重了,他这才来寻苏晚晚。
听到他的提议,苏晚晚不由得沉默了。
搬家可是一件大事,不过也不是不可行,女子学院已经步入正轨,就算她离开莲登县,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唯一让她犹豫的是赵文还没有调任,而她当初同赵文一道来到此处,其中也少不了摄政王的安排,故而她颇为犹豫。
按理说,赵文三年任期很快就到了,以他的功绩想来是能够升迁的,苏晚晚便想着再等一等。
“且再看看,你若是有意,我可安排护卫护送你们回京。”
她倒也没有一定要让赵大器也留在这里,毕竟是分了家的兄弟,很不必把赵大器也困在此处。
若是因此产生了怨言可就不妙了。
“娘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能抛下你们独自回到京城。”
赵大器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只不过是有个皇商的名头,在京城那等权贵云集之地,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就算有摄政王的辟谷,没有苏晚晚在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你若是不着急,那就等老三的调令下来之后再说。”
“三弟要被调到哪里去?”
对官场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