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带着伤还继续走路,这使得苏晚晚伤口出的血肉和罗袜黏在了一起,她这猛然一动作,撕扯到了伤口,自然是疼的受不了。
“你怎么了?”
赵山正打水进来,人才到门口就听到了苏晚晚的痛呼声,着急忙慌的走了过来,就见到了苏晚晚带血的双脚。
一下子,他什么都明白了。
“脚受伤了怎么不早说,你说说你,逞什么强。”
赵山的语气不免有些冲,他这也是心疼苏晚晚,要知道这遭遇明明是可以避免的,可苏晚晚还是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何苦来哉,他可不就心疼了。
他抓着苏晚晚的双脚查看伤势,那殷红的血迹让他很是心疼,这比伤在他的身上还来的痛苦些。
一时之间,他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就怕手里没个轻重,反而让苏晚晚吃疼。
赵山这话让苏晚晚心里有些不舒坦,本就要强的性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呼呼地把脚缩了回去。
“不用你管。”
“我不管谁管,你自己还下的去手?”
那自然是下不去手的,苏晚晚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她是对自己下不去狠手的,否则刚才也不会弄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谁说我不行的。”
不管怎样,这气势上是不能输的,说着苏晚晚就准备动手,反正总是总是要经历这一遭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还不等她动手就被赵山给拦住了。
“你别乱动,让我来。”
赵山找来了一把剪刀,极为小心的把罗袜剪开,这才把罗袜从苏晚晚的脚上脱下来,就算他动作放的再轻,苏晚晚还是痛的直皱眉头。
洗漱之后再把伤口上药,苏晚晚总算是躺在了床上,只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可见是真的累狠了。
接下来的几天,衙门内里的守卫变得极为森严,就怕有贼人混入了府中。
苏晚晚也一直在盼着赵昌仁的回信,最好能见到史凉带着兵马来莲登县,如此她们一家才真正的安全。
至于其他将领,她是完全不熟悉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尽心保护他们的安全,但凡有所疏漏,她们一家作为透露消息的人,只怕会落入险境。
好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半封从从京城而来的信件,这让苏晚晚心中愈发的不安。
总不至于,赵大勇当日竟然一语成谶吧?
必然不会的,苏晚晚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这样天大的事情赵昌仁绝对不会放任不管,定然是因为路途遥远的缘故,送信需要时间。
这般忐忑不安的度过几天之后,苏晚晚总算是收到了信件。
她很是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把信封给拆开了,她阅览了信中的内容,随后表情就垮了下来。
“难道不是贤王送来的信?”
赵山奇怪的问道。
他很少见到苏晚晚这样的神情,好似如临大敌,又像是在压抑着怒火无处发泄。
而在这不久之前,苏晚晚才高兴的接过了信件。
“是他的信,却不是好消息。”
短短一句话,苏晚晚是说的咬牙切齿,她也不知道该去怪谁,这也不全然是赵昌仁的不免。
“援兵不会来了,我们要自己应付这些反贼。”
“那群反贼人数众多,又有趁手的兵器铠甲,我们想要对付很难。”
就连赵山都觉得没什么胜算,赵昌仁怎么会做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来。
“要是能对付我们哪里要等到现在,还不是因为没办法。”
苏晚晚泄气的说道。
她是一肚子的怒火没出发泄,遇到这样的困境,还等不来援兵,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至于赵昌仁之所以不派人手过来也是有原因的,他收到苏晚晚寄过去的第一封信,留心查探之后却发现,何氏竟然已经囤积了兵马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