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大器离开后,赵山这才走进房间,好奇的问道。
“老二刚才来干嘛了?”
“没什么,来给我送赚钱的买卖。”
苏晚晚揶揄的说道。她这话也没错,这放贷赚利息也是赚钱,尽管这笔买卖不是太划算,而且还有一定的风险。
谁又能保证云来酒楼在南阳府的分店也能够日进斗金呢?
不过,她还是对赵大器报以重望的,苏晚晚之所以没有把借钱一事说出来,是怕刺激到了赵山。
两百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一般人家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拿出来的。
“他什么时候这么孝顺了。”
赵山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他很是了解赵大器的性子,那就是个掉钱眼里的人,怎么可能不年不节的把赚钱的门路往外头推。
“哪有你这么说孩子的。”
苏晚晚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但事实还真被赵山给猜中了。
此事她自然不会告知其他人知晓,免得给家里平添矛盾,这亲兄弟别家之后,难免会冒出些小心思,因为他们都有了各自的小家。
她要是想要这日子过得安生,就得把这一碗水给端平。
等到了第二天,苏晚晚再次带着赵行知出门了,在前往董家私塾的路上,赵行知比上次要紧张的多。
他耷拉着脑袋,不安的把手指缠绕在一起,瞧着就觉得丧气的很,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这可不成,好不容易得到再一次的机会,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苏晚晚已经在琢磨,要怎么做才能让赵行知重拾信心。
“行知,你别担心,练习了这么久,这次肯定没有问题的,再说了,就算董夫子不愿意,总会有好眼光的夫子收你进学堂,南阳府大大小小的私塾不知道多说,我都还没带你去看过。”
这并不是唯一的选择。
赵行知总算是松了口气,最近这死磕董家私塾的举动,给了他一种错觉,那就是一旦董夫子不收他,他读书就在没有指望。
“你可得拿出气势来,要知道你三叔可和董夫子一样是秀才。”
苏晚晚这么一做比较,赵行知更是松了一口气,只感觉自己离董家私塾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不再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这次他们刚从马车上下来,董夫子和董夫人就迎了出来,三次登门的待遇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草民/民妇拜见郡主。”
“你们不必多礼,我今日登门可是有要事相求的。”
苏晚晚可不敢太摆郡主的谱,谁让她这个郡主的份量有限,真要论起来,可是半点实权都没有,这些人之所以敬着她,都是有赵昌仁这个靠山的缘故。
等到了客厅,几人寒暄了一阵后,她就说明了来意。
“我此番前来,还请董夫子再给拙孙一个机会,若是他还达不到你的要求,你也不必为难,我自带着他离开。”
苏晚晚倒也没想以势压人,师徒缘分若是靠强迫得来的,只怕董夫子在教学的时候也不会尽心。
“既如此,小公子便随我来。”
董夫子的态度稍显冷淡,他对权贵本就偏见,若不是因为得罪了人,他又何至于一直在秀才功名上蹉跎。
眼下被苏晚晚逼得妥协,他心中是极为不满的。
他已然打定主意,决计不会松口让赵行知进入董家私塾,这赵行知的天资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赵行知忐忑的随着董夫子进入了书房,相同的地方,让他心弦紧绷着。
“既你已经识得字,便背诵这篇文章,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董夫子随手将桌上的策论给递了过去,他这是迁怒了,才会加大难度。
策论之中引经据典,孩童根本不解其意,想要在短时间内背诵根本是千难万难。
面对更难的考核,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