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才是。
将他们一家送走之后,潘延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无踪,这当真是找上门的麻烦。
待看到那套琉璃杯后,他的表情才柔和了些,好在也不至于是全然赔本的买卖,他还得上点心才是。
从知州府离开,赵山和赵文都默契的没有去询问琉璃杯的来历。
“好了,我们现在能够回到南阳府看好戏了。”
苏晚晚语调松快的说道。
为着院试的事情,一家人最近都愁眉苦脸的,如今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娘,要不是你跟贤王有旧,我们是不是就没办法讨回公道了?”
赵文突然问道。
他意识到,平头百姓想要一个公道实在是太难了,一府的知州连科举舞弊这样的大事都不管不顾,更何况一些“小事”呢?
百姓们遇到冤屈时又该如何,难道就直接认命不成?
被赵文问到这个问题,苏晚晚沉默了一瞬,她在想答案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很难,几乎可能。”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赵文未必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想想确认一遍罢了。
“所以你日后若是为官,定然不能跟他们同流合污,要做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
苏晚晚可不想自家儿子最后成为鱼肉乡邻的贪官污吏,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大义灭亲,这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儿子记住了。”
赵文认真的说道。
若按照他以前的性子,或许会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但有了苏晚晚的言传身教后,他的志向已经发生了转变。
虽然还是想做个权臣,但他想做的是名留青史的权臣。
这般沉重的话题,只是简单的两句对话之后,母子俩就默契的揭开没提。
回南阳府的路程他们走的很是轻松,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但渐渐的苏晚晚就感觉有些不对,她探头问道。
“孩子爹,怎么了?”
她感觉到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这不应该啊,眼下立南阳府还有一段距离,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慢下来。
“没什么,你先回马车内。”
赵山的表情有些严重,显然是没有跟苏晚晚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