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是有门道的,先前的文书虽然给赵家村划了地,但因着还没开荒完成,赵家人没来办理房契、地契,此次办案又有李明的堂兄在,自然咬死是上河村的地。
苏晚晚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房屋田地不说,输了官司,赵有生就是诬告,那是要打板子的!
这时候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人被衙役拦着没办法冲进去,她只能扯着嗓子喊。
“大人,那真是划给赵家村的地,文书有记录在案。”
“大人,你不能偏私啊,我们逃难到此,就是青州城的人。”
苏晚晚知道这么说会得罪知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牵扯到官声,知州才有可能听见去她的话。
不然她一个农妇,在知州眼里跟蝼蚁没什么区别。
陈知州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他竟然被一介农妇威胁了,惊堂木重重的砸下。
“来人,把这扰乱公堂的妇人拖出去!”
在这个县衙内,陈知州有着绝对的权威。
很快就有两个衙役朝着苏晚晚逼近,面对气势汹汹走过来的汉子,苏晚晚本能的赶到害怕,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赵山挺身而出挡在了她的面前。
赵家村众人也隐隐地围在苏晚晚的身边,维护之情很是明显。
趁着拖延的时间,苏晚晚继续喊道。
“民妇无意扰乱公堂,只求大人能够给我等一个公道。”
真是越说越离谱,陈知州的脸黑如锅底,再这么闹下去他真怕惊动后院的贵人,对苏晚晚的不喜又加重了几分。
“堵住她的嘴拖下去,再大声喧哗就依律仗刑。”
此时的律法边界模糊,具有很大的主观性,端看为官之人如何决断。
苏晚晚对青州衙门失望透顶,这该死的世道还讲不讲理了,无力感席卷她全身。
“婶子,我们先忍一忍。”
大伙心里不忿,但打心底里有着对官府的恐惧,小声的劝说苏晚晚。
就连赵有生也一个劲的朝她使眼色,真把头顶的父母官得罪狠了,他们在青州城也难待下去了。
“案子很棘手吗?怎么闹成这样?”
赵昌仁踏入了大堂,陈知州为官如何,这些天他也算摸明白了,虽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但也是个糊涂官,没有一心为民的诚心。
他听了衙门的官司之后,就想着敲打陈知州一二。
没想到又见到熟人了,也不知道苏晚晚是怎么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跑了两次衙门了。
陈知州罪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连忙从写着“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快步走过去迎接赵昌仁。
“案子已经审查清楚了,只是有妇人闹事,下官这就让人处理。”
他连忙对下属使了个眼色,心里狠狠地给赵家村记上一笔。
“大人,民妇不服判决,还请大人重新审理。”
苏晚晚抬头发现赵昌仁的身影,不敢置信地看了好几眼,她示好的靠山竟然这么快就排上用场了。
她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了,但是没有跟赵昌仁相认。
“陈知州,办案须得谨慎些才好。”
赵昌仁当然选择站在救命恩人这边了。
有了赵昌仁这尊大佛坐在大堂里,案件的审理变得异常顺利,替赵家村登记的文书被传唤上堂作证。
不到一刻钟,之前的判决都被推翻,赵家村胜诉。
他们守护好了他们的家园。
赵家村众人欢天喜地的接了赵有生出衙门,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上河村的村民,脸上满是不干和恐惧。
很快衙门里就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嫂子,多亏了你,不然我得丢半条命。”
赵有生一脸的唏嘘,李明的下场让他很是后怕,要不是苏晚晚豁出去了,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就是他了。
就在赵家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口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