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不是偷东西,难道是偷汉子?”
睡梦中被吵醒,她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此话一出,周围的汉子都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要知道周寡妇都是奶奶辈的人了,这模样瞧着可不是一般的苍老,满脸褶子的丑巴样子,哪个敢真上去揩她的油?
“呸,苏泼皮你别在这里放屁。”
周寡妇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也得亏这大晚上的看不清楚。
“那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家这边来是做什么?”
苏晚晚也是语气不善。
她让赵大勇兄弟守夜只是以防万一,没成想真抓出来了一只想叼东西的臭老鼠。
大家也都陆陆续续醒过来了,看着这边的闹剧,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门儿清。
只不过周寡妇还没得手,也不好放明面上直说出来。
“我,我从这边路过,去上茅房不行啊。”
周寡妇梗着脖子喊道。
“呵,那你这绕得还真够远的。”
苏晚晚脸上顿时满是鄙夷。
因为两人不对付,两家落脚的地方可隔得不近。
“你管我,我爱去哪去哪。”
说完,周寡妇就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家阵地。
就算此事没有给周寡妇定罪,但大家都下意识地同周寡妇拉开了距离,谁也不想自家的救命粮被偷。
“好了,大家都睡吧,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们赵家可容不下偷鸡摸狗之辈,若是有谁管不住自己的手,那就下山去吧啊。”
赵有生作为村长,此刻自然得安抚警醒大家。
苏晚晚看着忧心忡忡的儿子儿媳们,叮嘱道。
“老二,守夜的时候警醒点,下次捉贼拿赃。”
赵二狗这次老老实实地应下了,再也不敢不当回事。
即使夜晚发生了这么一场闹剧,翌日一早,大家还是照常赶路,生存危机才是悬在大家伙头顶的巨刃。
越往深山走,倒是能见到一些动物了。
大家能找到食物充饥,却不见一处水源,山中的溪水和泉眼都是干枯的。
头顶悬挂着熊熊烈日,像是要把人烤焦一般。
苏晚晚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眉眼间带着愁绪。
这样下去,她也不好偷偷把超市的水拿出来用了,毕竟绝大部分人家眼下都已是滴水未剩。
已经有人被逼无奈喝动物的血了,就这还是极为难得的。
中午歇息的时候,苏晚晚靠在一边暗地里打着算盘,看有什么办法能够为大家找来水源。
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人渴死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