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宁风帮忙找跟树枝过来。
陆诏胤见状,立即站出来试图劝说:“既然孜然已经知道错了,那没必要再责罚。”
看林殊锦这架势,怕是要做体罚啊,他自然有点心疼。然而对方确实铁了心似的:“不行,就算已经认错,该罚还是得罚的,不然怎么能记住?”
挺直腰板站着的林孜然跟着点了点头,他明明是在害怕,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丝畏惧。
“阿娘说得对,我该打的。”
被夹在中间的陆诏胤只好选择放弃,随后被林殊锦按在了位置上坐着,做一个见证人。
宁风很快就把树枝送过来。
林殊锦攥着那一根树枝,让林孜然将手摊开。随后咬了咬牙,在他白嫩的手掌心上打了三下。听声音就知道很疼,林孜然的眼睛都红了,可是他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仍是挺直腰板站在原地,反倒是林殊锦自己不忍心了,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打你我自己也疼,这次就算了,以后别有下次了知道吗?”
林孜然用力的点头。
目睹了这一切的陆诏胤无奈一笑,让宁风取了药膏过来,林殊锦亲自给他抹到手掌心上
。等抹得均匀了,当事人便抬头,冲着他们说道:“阿娘,涂了药以后我一点都不疼了,你也不要心疼了哦。”
林殊锦笑着在他的脸上戳了一下。
离京前往北疆的日子是皇帝给他们安排的,就在五天之后,所以林孜然后面几天特别黏人。
除了上课和做功课的时候,他简直就是林殊锦的一条尾巴,她去哪里,他便一定要跟着去。
知道他没安全感,林殊锦便也没有拦着他。
时间很快就过去,一眨眼到了出发的前天晚上,林孜然一手抱着小狐狸,另外一只手则是抱着金丝猴,朝林殊锦这边走来,随后将金丝猴送到她的手上:“阿娘,我听管家伯伯说北疆是个危险的地方,那你去的时候把小猴子也带上吧。”
林殊锦挑起眉头:“你不是很喜欢它,晚上非得要它陪着你一起睡来着?”
被打趣的人脸颊微红,明显有点不舍,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还是阿娘更需要,因为小猴子很厉害,可以保护阿娘。”
林殊锦本来还想让金丝猴留下的,转念想到林孜然后面都是住胤安王府。
府上有人照看,还有林温和江轻盯着,想来不出门的话就不会碰到危险。
于是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