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锦衣卫一看,不就是比人多吗,他们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
手中的绣春刀蠢蠢欲动,他们这把帝王之剑,也是该时候出鞘了。
但沈泽却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看着嚣张的恭靖王,将金令牌竖在自己的身前,神色淡淡的说道。
“王爷要杀本官便杀,只是杀完之后,王爷莫要忘记去皇陵自裁。
届时,咱们俩人死得其所,岂不美哉。”
沈泽轻笑的看着他,眼中丝毫不惧。
嬴冀看着他面前的那面金令牌,脸色铁青。
该死,嬴玉那黄口小儿竟将金令牌也给了他。
大乾开国以来便有的规矩,手持金令牌者便如同陛下一般,若是有人起了歹心,刺杀金令牌持有者便如同刺杀陛下。
到时候别说自裁了,就是诛九族都是可以的。
但他不甘心,自己堂堂恭靖王,手握重兵,竟给一个无名小官给压了一头,传出去,他嬴冀的面子还往哪放?
李玉书的眼睛死死地盯在自己姑父的身上,生怕姑父会放弃自己。
嬴冀闭上眼睛,他不甘心,但有金令牌,就算他带来的侍卫再多,也无济于事。
“踏踏踏——”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神色匆匆的从门外走进来,手中还拿着什么。
衙役进来便跪,道。
“大人,洛城飞鸽传信。”
沈泽凝目,看着他手中的信筒,心中猜测里面写的是什么。
但一旁的嬴冀已经猜出里面是什么了,脸色狂喜,仿佛已经能想象到沈泽吃了苍蝇一样的神色了,大笑道。
“哈哈哈哈——
你有金令牌又能怎样,皇上若是不想杀的话,你又能如何!”
他冷笑的看着沈泽,嬴玉那小儿,最终还是退缩了。
李家之事,不能说天下尽知,但至少是公开的秘密,而这大乾,如李家一般行事的,遍布大乾官场。
甚至,他嬴冀也参与其中,不然今日他便不会如此力保李玉书。
纵然他喜爱李玉书,但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如此,便是作态给嬴玉看,若是她一意孤行,那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但沈泽并没有如他预料般脸色难看,只是一副平常的姿态。
倒是一旁的林傲天气不过站出来。
“哇呀呀呀——
呔!此乃公堂,更有陛下金令牌在此,岂容的你在此犬吠!”
他虽不知发生了何事这狗逼东西高兴成这样,但是嬴冀高兴他就不高兴。
嬴冀眼角抽搐,还从没人敢说他是犬吠,危险的眯起眼睛问道。
“你是何人,竟敢辱骂本王,信不信本王请旨,诛你九族!”
诛九族?
林傲天听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一脸兴奋的看着身后的嬴青栀。
而沈泽的动作则是与林傲天同步,转头看向嬴青栀。
竟然敢得罪这个混世魔王,一会可是有好戏看了。
只见嬴青栀一脸铁青的迈步而出,望着嬴冀,脸色阴沉,声音阴测测的说道。
“族叔这是想要连本宫一起给诛了吗?”
嬴冀看着嬴青栀那张可爱又娇媚的脸庞,心中咯噔一下。
短短一句话,他感觉自己肩上的压力变得莫名沉重起来。
对于嬴青栀的地位,他的心中清楚的很。
虽然只是一介公主,但是其生母颇受先帝的喜爱,而她的母族,正是林远图,如今重新出山,奔赴边疆,正是如日中天之时。
哪怕自己是亲王,见到林远图也需退避三舍。
更何况嬴青栀还是公主,还是颇为受宠的公主,无论是先帝还是现在的皇帝,都颇为宠爱她。
嬴冀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嬴青栀,咽了口口水,讪笑道。
“公主说笑了,若是要诛公主的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