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邦大教堂内,牧师保罗兴奋地对着一众修士修女说道:“在华夏境内,我们是第一个完成驱逐本地教派任务的教堂,华夏区主教将在近日莅临,我们需要做好万全的迎接准备!”
众修士,修女纷纷议论起来,言辞之中满是骄傲和即将面见主教的兴奋,那是离主更近的存在,是需要仰望的星空。
就在这时,教堂敞开的大门外,缓缓出现几道影影绰绰的身影。
保罗一愣,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这么快就到了?
但随着人影逐渐脱离阳光,保罗的脸上却阴沉如水,因为为首的那个显然是个和尚,是他们想要驱逐的其中一个教派。
唐玄奘其实并不在意什么教派之争,毕竟华夏历史上的佛道之辩可不止是一两次,甚至某些朝代会展现出对其中一派的青睐,也曾有过几次浩浩荡荡的崇佛抑道亦或者崇道抑佛的举动,但即便两教再怎么不对付,也从来没出现过彻底灭绝对方的行为。
但基督新教显然已经触及了这个底线,国外的教派因为人数的原因,所吸纳的信仰之力不足,便想着来华夏拓展一下市场无可厚非,毕竟,从根源来说,佛教也不是华夏本土教派,只是因为其教义在华夏贴合百姓,再后来传教过程中又改变了了许多,导致神佛形象更加贴近华夏民风,所以才能快速蔓延。
但基督新教则不同,他们的形象依旧是西方的传统形象,与华夏人就根源来说相差极大,所以推行极难,但还是有一部分人开始信仰,不过,像是如哈尔邦的教堂则做得有些涸泽而渔,唐玄奘并不赞同对方的做法。
“你们是谁?”保罗隐隐有些怒气。
唐玄奘行了一礼:“贫僧唐玄奘,这是我的三个徒弟。”
保罗居高临下地看着四人,鼻孔朝天:“卑贱的佛教徒,这里不是你们能够踏足的圣地,滚出哈尔邦,或许能留你一命!”
唐玄奘有些愕然,这是谁给你的勇气?
“而今这个社会,讲究法治治国,已经不是那不开化的蛮族部落,动不动打生打死的,难道施主还没进化完全?”唐玄奘面露疑色。
“混账,牧师是主的使者,岂容你如此污蔑!”一个修女怒斥道。
唐玄奘轻笑:“怪不得那些僧人说你们讲不通道理,原来是你们根本就不懂道理!”
“我想我没必要理会你们,来人,将这些异教徒驱逐出去,在教堂外,自然会有信徒收拾他们。”保罗面色冷峻,开口吩咐道。
齐天往前踏了一步,顿时时间流速减缓,齐天缓缓开口:“你以为,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此刻的教堂外围,黑压压的人群此刻一动不动,几乎完全停滞,当唐玄奘踏入这座城市的时候,就有人开始跟随并打算伺机动手,驱逐唐玄奘,只是当他们想要动手的时候却发现身体完全无法动弹,随着跟过去的人群越来越多,静止不动的群体也越来越庞大,若是外人进来,就能发现这个城市好像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行为,动作都停了下来,显得极为诡异。
保罗这才有些惊惧,他一手拿着胸口的十字架,一手握紧圣经,竟是奇怪地没受齐天术法的影响。
他看了看周围静止不动的人群,突然尖声叫道:“你们这群来自地狱的魔鬼,施展了邪术,在主的光辉下,你们必将被撒旦擒获!”
齐天有些头疼,怎么你施展的就是圣术,我施展就变成了邪术了?
唐玄奘低声说道:“不可伤害普通人!”
齐天一时犯了难,要不,打一顿?
保罗还以为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挺直了腰杆,将十字架高高举起:“看吧,主让你们动弹不得你们就不敢再动分毫,主是全能的!”
此时就连卞庄和刀圭也觉得要不还是打一顿吧,大不了下手轻点就好。
就在这时,一大片圣光从教堂的穹顶坠落,师徒四人诧异地看向上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