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好怕怕哦!”
楚钧裳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还顺带着抖了抖肩膀。
不过,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她这是什么意思,明显是丝毫不慌的,甚至,还有些得意与挑衅。
“你……”楚悠悠被气得脸色铁青。
“好,好样的,几日不见,你这嘴皮子倒是利落多了。”
楚悠悠一副上位者的做派,端坐在那里,那气势可是不弱。
但,楚钧裳丝毫不惧,并,有些觉得好笑。
“行了,你也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们既然送礼请我过来,那就肯定是已经做好了决定,你我时间都宝贵,也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最后一天时间,你要是继续墨迹下去,你亲妹妹命断黄泉,反之,一切安稳。”
话都说到这了,楚悠悠一口气憋在那,不上不下的,差点憋死。
深呼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招招手,示意下人拿了个托盘上来。
“这里面,有你需要的东西,只要你将解药拿出来,以后我可以与你化干戈为玉帛。”
“我们是亲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往后你在摄政王府过的不好了,我这做妹妹的也能帮你一把,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楚钧裳掀开托盘上的布,只有一个香囊孤零零的躺在那。
说实话,这么一个破旧的香囊,实在是不配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出场方式。
不过吧,这香囊有个来历,正是原主那已经去世娘亲的遗物。
夫人去的早,没留下什么东西,唯一贴身的就是这香囊了,可几年前,却被楚悠悠给夺了去,直到原主死,都没能拿回来。
“这香囊是你母亲的遗物,这些年我一直都保存的很好,如今归还给你,也算是解了我们之间的矛盾了。”
用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香囊,就想骗一颗解药?
也不知道是她蠢,还是当所有人都蠢。
楚钧裳将香囊拿在手里,很快就又丢了回去。
“你若是真心实意倒也罢了,可你竟然用假的诓骗我?”
“我母亲出身不低,又是太傅夫人,就算她再不得宠,那也不会用如此下等的布料。而且,里面的东西也不对,我母亲做的香囊是为了哄我入睡,放的是安神的,可这个,却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味道难闻的很。”
“你要做就做的真实些,要么便不做。还是说,你真当我好骗?”
楚悠悠脸色难看了一瞬。
原以为可以以假乱真,却不想……
她紧抿着唇,不说话了。
楚赟看现在这情况,也知道该他出马了。
“钧裳,这些年来,是我这做父亲的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娘,你要是有怨气就冲我来,你妹妹年纪还小,还未许配人家,你怎么能让她这么早的就去了呢?”
“只要你愿意拿出解药,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包括将你母亲的坟地迁至楚家祖坟,也是可以的。”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楚钧裳就是一肚子的气。
当年原主娘亲被他和二夫人气得一命呜呼,他们还非要污蔑她偷人,最后更是随便找了个地就把人埋了,至今都是一座孤坟。
想他们成亲十几载,真的就是狠心至此。
如今为了一个妾室生的女儿,却做到了这个地步,他可真是行啊!
“你可当真是我的好爹爹啊,你若是不提,我还差点将此事给忘了。”
“我娘当年到底有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迁坟的事便不必了,但我要你还我娘清白。”
说着,他直接一根银针就刺入了楚赟的腹部。
“这银针已经锁住了你的命脉,虽然无毒,却会令你痛不欲生。”
“我只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你便会尝到万蚁啃食之痛,且每日加剧,若是不信,大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