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辞在无数道轻蔑的眼神注视下,施施然走下楼梯,神色坦然站在那对夫妇面前。
以小黎为首的师弟师妹们不约而同将他们的师姐保护起来,防守极为严密,以至于周仰星都插不上手。
“农民怎么了?我从未否认过自己的身份,我也从未以自己出身农村而感到屈辱,农业,国之根本,我不懂你们这些人在歧视什么?”
环顾四周,沐清辞嘴角勾着嘲弄的笑。
“瞧瞧你们自己,不学无术,挥霍着祖辈积攒的家业,沾沾自喜所谓的名媛身份,以为这全天下就你们最高贵,真是可笑!”
“我的师兄师弟,我的师姐师妹,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是从农村走出来的,甚至被某些专家嘲讽是小镇做题家,但小镇做题家怎么了?”
“我们靠自己的能力与脑子吃饭,我们靠自己的双手开辟出一片天地,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你们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们?”
这话刚说罢,只听门口传来叫好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姗姗来迟的章穗岁拎着包快步走了过来,笑容娇柔妩媚。
“亲爱的对不住啊,和小弟弟约会太投入,忘记看时间了。”
章穗岁上前给了沐清辞一个大大的拥抱,说道:“瞧这架势,我是错过最精彩的部分了?”
“你现在来得也不晚,第二波热闹刚刚拉开大幕。”
对着挚友一笑,沐清辞说道:“我问过医生了,说女人也能吃六味地黄丸,嗯,我给你备了两盒,瞧你这苍白的脸蛋,一看就是肾虚!”
二人旁若无人聊着天,让挑拨离间的某些人有些按捺不住。
“我们豪门的血统高贵,容不下你这种身份低贱的农民,趁早滚……啊!”
对方话音未落,只见章穗岁手中的包已经甩了过去,正好砸在那女人脸上。
“嘴巴这么臭,怕不是吃了屎?”
一直未说话的姜月晚终于上前,扶着挨打的名媛,皱眉说道:“章小姐,说话就说话,动手做什么?”
“你个碧螺春,真是够茶的!”
章穗岁指着姜月晚嘲弄道:“你那点手段,我十几岁的时候就玩过了,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放什么屁!”
说罢,章穗岁直接走到那一对夫妇面前,双臂抱胸看着他们。
“你们就是阿辞那比禽兽还禽兽的养父母?”
“是你们将六七岁的小女孩扔到满是蛇虫的山里自生自灭?”
“是你们让发着高烧的小女孩在寒冬腊月给你们儿子洗尿布?”
“是你们将没发育的小女孩卖给五十岁的老光棍做媳妇?”
章穗岁每往前走一步,就罗列出一条罪名,她步步紧逼,那夫妇二人被迫后退,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
“若非阿辞拦着,老娘早就杀上门弄死你们这一对黑心夫妇,结果倒好,你们自己送上门了?怎么着,喜欢玩野的?”
章穗岁嘴角带着阴狠的笑,与往日判若两人。
她走到一个保镖面前,轻车熟路解开保镖腰上的皮带。
保镖被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裆部,小声说着“章小姐别这样”。
“小宝贝儿,下次赔你一条新皮带,今天这条借我用一用。”
章穗岁目光轻佻,抬手在保镖下巴上勾了下,将皮带抽下来,握在手中甩了下,颇有女王架势。
“你……你要做什么?”
那夫妇二人被吓得不轻,一边往后退,一边四处张望,试图寻求帮助。
“我这个人有点变态,最喜欢用鞭子打人,对方越是哭喊求饶,我就越是兴奋,下手就越重,所以你们……忍着别叫!”
说罢,章穗岁一挥手,皮带在半空划出一条优美的弧度,重重落在那夫妇二人身上。
一声脆响,一阵哀嚎,响彻在豪门大宅上空,吓尿了一众宾客。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