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被傅靳言抓住。
此时,傅宣的办公室里,还有傅家其他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傅家的二叔傅令伟。
“大哥,已经可以确定了,傅靳言的确是病重了。”傅令伟想的很高兴,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在桌后的傅宣说道:“经常给傅靳言看病的那个陈大夫一直在忙着给他配药,他还给他的一些老友打电话,想要寻找出救治傅靳言的方法。”
他抿了一口茶,“陈大夫打电话的时候被我的人给听到了,虽然没有刻意说起傅靳言的名字,但他可是傅靳言专职医生,他的病人只有傅靳言一个,而且他所说病人的病状和傅靳言一样,头疼,易怒……”
傅宣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把手里的文件放下,朝着傅令伟问道:“快说说,傅靳言的病情有多么严重。”
傅令伟抹了下下巴的胡茬,笑道:“据说是傅靳言因为这段时间的情绪不稳,导致经脉彻底乱了,预计活不过三年。”
这让在场傅
家的人都变得兴奋起来,傅宣高兴地大笑了一会,然后又摇了下头,蹙了蹙眉,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三年似乎有点长了,我可不想等这么长时间。”
这就是大家族的残忍之处,血缘至亲也抵不过名利与权势,他们都盼望着傅靳言赶紧死去,可以把集中在他手中的权利分出去。
傅令伟笑着起身,走去了傅宣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傅靳言说是可以活到三年,但是有前提,那就是他的情绪会保持在一个平稳的状态,还有他可以放下一些工作量,如果这些都做不到,你说他还能活到三年吗?”
傅宣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瞬间明白了傅令伟的想法。
傅令伟在傅宣的桌上找到了一盒雪茄,从里面抽出来一支点燃,饶有深意道:“傅靳言今天没有准时来上班,再加上给他看病陈大夫连夜来的忙碌,如果猜的不错,傅靳言此刻正是头疼发作时,而且很严重,如果这个时候我们给他添上一把火……”
傅令伟不需要把话说透,整个办公室里已经响起了一阵大笑声,紧接着一双双眼睛变得恶毒起来。
他们都有同一个想法,盼望着傅靳言早一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