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年初。案情记录里的记录是,当时王艳红晕倒,被人报警送去了医院。后来警方查实身份,看见了1996年王艳红父亲的报警记录,然后联系了当地警方,让其父亲来接人。当时王艳红送去医院时,就已经怀有身孕,并且快要生了。”于淼淼一口气说道。
“的确,所有信息都是能够对得上的。”韩昀说。
“当地派出所还提供了一个信息,当年王艳红是被父亲接回家后,在当地一个卫生所里生的孩子。村里人都没见过其父亲。回到家的王艳红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跟村里人交谈。不过……她生下的那个孩子,有问题。”于淼淼深吸口气,把视线从微信上移开,看向韩昀:“智力有缺陷。”
“智力有缺陷?”韩昀问。
“目前在当地派出所口中得到的消息是这样,说那个孩子三四岁了还不会说话,而且傻乎乎的。这里还有个关键信息,就是在孩子四岁的时候,王艳红就带着孩子离开家了,当时王艳红的母亲是说,去找孩子父亲了。”于淼淼说:“这不正对得上,2002年那个女孩领着孩子找到了王奎。可是……张疯狗看上去很正常,不像是智力有缺陷。这个孩子会是张疯狗么?”
“现在这个王艳红在哪?在北都没?”韩昀没有回答于淼淼,而是直接问道。
“我看看。”于淼淼在同事发来的资料中找了找,然后说:“现在,已经嫁人了,跟别人组建了家庭,她丈夫也姓王,叫王得全。两人有个女儿,今年才十几岁。资料上显示她跟王得全登记结婚的日子是2006年。这里有目前住址,我们现在过去见见她?”
韩昀看了看时间,然后对于淼淼说:“走,去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