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公司。老板的东西,肯定没人敢乱猜,肯定会交到钱嘉多手里。事实也是如此,大概过了三天,一个陌生号码打给了我,文我东西是否在我手里,我告诉对方是的。其实我还没开口,对方就说开个价吧。我本来想好的多要点儿,可是真到开价的时候,又说不出来了,磕磕巴巴地说了个一百万。”
“跟你通话的人是钱嘉多么?”韩昀在一旁问。
“应该是吧,我不确定。我说的价格,对方没有还嘴,只是说让我等电话。就这样又过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次日的晚上,都九点多了,他又打来电话,说钱准备好了,问我在哪交易。其实我还以为他会要卡号,直接打我卡里,所以没有想过要在哪交易。对方也听出来我没准备好,就告诉了我一个地址。”宗文鹏微皱起眉头说:“他说城西有个烂尾楼,就在衡同河附近。我就去了,到那附近,的确看见一辆车停在那,是一辆破面包车。我寻思这不可能是有钱人开的车,就没理会。结果面包车上下来了一个人,直接走到我跟前,问我是不是要交易的人。我告诉他是,他就一把搂住我,让我跟他走。我当时很挣扎,他却说他就是代替钱嘉多来交易的,钱在车里。他还说这种事哪有老板亲自过来的。我一想也对,就跟着他来到车边。他问我U盘带来了么?我拿出U盘给他看,他问我有没有备份,我告诉他没有。紧接着他拉开车门,面包车的后座,放着一个旅行包,很大的旅行包,那人说钱就在里面,让我检查。我当时已经放下了所有的防备,走过去拉开旅行袋,却发现里面不是钱,而是一堆报纸。我刚想质疑,那人就用手帕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我便晕了过去。”
于淼淼拿出手机,在里面翻了翻,然后递到宗文鹏面前,说“跟你交易的人,是哪个?”
“这个。”宗文鹏伸手指了指雷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