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放到了谭珠面前:“每次侯尧军被侯林家暴,你都会拉着侯尧军拍下一张相片,目的是让他记住那一刻的痛苦吧?这就是你对侯尧军的好?”
谭珠看向那些照片,表情更加严肃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我无法阻止侯林家暴,每次我只能在侯尧军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时候,给他买最爱吃的零食,安慰他,开导他,然后让他记住那一刻的感受。”
“是让他记住那一刻的感受,还是让侯尧军内心不断累积对侯林的憎恨。”韩昀说。
“你想怎么说都无所谓,既然侯林承认了自己主动杀害了侯尧军,那更加能够证明我无罪了。因为这件事我完全蒙在鼓里。”谭珠长舒了口气。
“侯尧军从精神病院出来后,被囚禁的人,并不是你,而是只有侯林。其实整件事恰恰相反,侯尧军被送精神病院之前,有他护着你,侯林不敢怎样,正因为侯尧军离开了家,侯林又重新开始对你家暴。等侯尧军回来,又有人护着你了,而且你跟侯尧军合伙,把侯林关在了侯尧军的房间。”于淼淼视线没有看着谭珠,而是盯着面前的资料说:“而且,你还曾怀过一个侯尧军的孩子,有这回事吧?”
“什么?”谭珠愣了下,然后咧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怀侯尧军的孩子?”
“不是侯尧军的,那个被侯林抱走扔掉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韩昀追问。
“能是谁的,恐怕只有侯林相信那个孩子是侯尧军的。”谭珠又撇嘴笑了下:“刚才我说了,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的确是把侯尧军当成了自己孩子,所以我怎么可能跟他……”
“你的意思是在说,那个被侯林扔掉导致死亡的孩子,就是侯林的?”于淼淼抬头看了眼谭珠,指了指桌子上的相片说:“按照你的说法,侯林的病已经好了?还有这个?这个相片里的男孩,你用来威胁侯林,声称是他孩子的男孩,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