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种感觉,让我失去了理智,但当时我并没有察觉,我只是觉得,再次回到之前那种关系,然后保持住,我自认为自己不会逾越。我在心里,始终把卫东当成知己,跟他在一起聊天,很舒服,他也有同样的感觉。”穆慈说完,有护士敲门,让她出去。穆慈深吸口气,走出去,五六分钟后再次回来,她接着说:“是我主动联系的卫东。我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家里马桶堵了,他过来看了看后,应该知道这只是我的一个借口,但他并没有拆穿。”
“听起来很像柏拉图式的爱情呢。”于淼淼说。
“我们心照不宣,这种感觉很不错,卫东很绅士,并没有急着让关系进一步,但我们的聊天内容,明显尺度变得大了。让我们真正确认这种地下关系的,是因为一件事,我母亲病了,需要手术,家里的积蓄和我的积蓄拿出来,还差几万块。卫东知道后,毫不犹豫地就把这笔钱拿了出来。这让我十分感动。那天下午,我们谈了很多,他说他尊重我的决定,我也说我最后的底线是他绝对不能因为我而拆散自己的家庭,就算拆散,我也不可能跟他组建家庭。”穆慈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下口罩说:“一切谈好后,我们的关系就突破了最后的防线。”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韩昀见于淼淼似乎更关心的是穆慈跟卫东是如何走到一起的,于是上前了一步,站在于淼淼身边询问:“既然你们是知己的话,卫东任何事情都会对你说?”
“最后一次是几天前,他一切看上去都挺正常的。”穆慈想了想说:“当时我要去一个地方,让他过来接我。在车上我们聊了一路,我办完事,他又送我回来,就离开了。我们会彼此分享自己的生活,有时也会玩游戏,说出自己的秘密,靠这种方式来更加熟悉、了解彼此。所以他的事,我应该都知道吧。”
“包括他家庭的真实情况?以及他坐过牢?”于淼淼说。
“是的,这些事我都知道。”穆慈说:“他对妻子跟女儿还是很好的,只不过是,可能相处久了,对妻子早已没了激情,还有对女儿的教育方式,他也会对我说。”
“他说这些时,你不会嫉妒?”于淼淼好奇。
“不会,我为什么要嫉妒?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跟卫东在一起之前,所有的事情我也都考虑清楚了。”穆慈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们已经约定,今年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年,因为卫东有一次跟我说,他开始对妻子有愧疚感了。他的愧疚感会让我有罪恶感。”
“当你决定跟卫东在一起,就已经伤害到了他妻子,而卫东决定跟你在一起时,也伤害到了这个女人,背叛了家庭。外遇就是外遇,不需要用那些美好的东西装饰。”韩昀开口说道:“我们不会对你们之间的感情做出评价,现在我们需要了解的是,到底谁会杀害卫东。”
穆慈听了韩昀的话后微微一愣,然后说:“据我了解,不可能会有人跟卫东有如此大的仇恨,甚至杀了他。”
“卫东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有什么朋友,或者,八九年前,在北海洗浴时,有没有无意间得知了某人的某个秘密。”于淼淼问。
“某人的某个秘密么?”穆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他好像说过,自己知道一个自己惹不起的人的秘密,但他没对我说,他说这个秘密很危险,严重可能为此丧命。”
“所以他没对你说这个秘密,或是那个惹不起的人是谁么?”韩昀问。
“杀人,他说这个秘密已经牵连到两个人的死亡了,因为我很好奇,在我追问之下,他只是说这个秘密跟亚奥集团现任总裁有关。”穆慈实话回答道:“然后我在问下去,他就不说了,而且当时我看他明显感觉到了害怕,还千叮咛万嘱咐我,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还说真的会引来生命危险。当时我没在乎,还开玩笑说,人家那么大个集团总裁,怎么会知道我说过什么?这应该是卫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