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楼下。
整个江家的人,都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不时抬头看看楼上,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神色共愤、窝火不已。
“家主,您真就放心让那傻子给月儿治病啊?万一他在上面胡作非为,那后果不堪设想,传出去也是奇耻大辱啊!”
先前劝说江南天的那个暴脾气老者,五内俱焚的说道。
“不治,就不严重了么?”江南天惆怅:“月儿都已经那样了,还有什么是比救回她的性命更重要的?”
暴脾气老者一窒,说不出话来。
“凡事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江南天仰天长叹:“这是我这个做爷爷的,最后能为月儿做的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无愧于心?”
不远处的牛德隆冷笑一声,要不是碍于不敢得罪江家家主,他真想嘲讽江南天一句: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最后的筹码都押在那么个故弄玄虚的傻子身上,简直无药可救!
“牛主任,楼上那傻子的治疗方法,你听过么?医书上有没有记载?”
此时,有人来到牛德隆身边,问道。
“早说过了,闻所未闻,纯粹就是哗众取丑!”
牛德隆不屑道:“老夫说了,那傻子就是在装神弄鬼!你们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如果最终江小姐还是香消玉殒,不要说老夫没有尽心力!”
江家人一听,表情更加难看了。
“牛主任,还是得靠你想想办法,那傻子靠不住,你无论如何再开几副药啊,同时让人能煎着,只要月儿还有一息尚存,我们就上去喂她喝下。”那人急道。
“老夫可没那个本事,既然江家主决意把江小姐的生死交给一个傻子,我能有什么办法?等着开眼界便是了!”
牛德隆冷笑着,又看了那边孤注一掷的江南天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
江南天自然也听出了牛德隆的不满,但他没有作声,只是心情也异常沉重了。
二楼上。
林芷萱眼看着下面大厅里发生的事,又看了看身后江袭月的房间,心乱如麻!
她刚才一阵懊恼跑出来,这会儿已经开始后悔了,也不知道里面江袭月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至少应该在里面看着叶枫点儿啊,万一真像江家人说的,叶枫背着人在里面对江袭月做些下流的事,她至少能制止,而不是置身事外!
当下,她咬咬牙,便又重新跑了回去。
可当她敲开江袭月的房门时,差点被里面飘出来的浓烟给呛晕过去!
“我的天,你这是在干嘛,你要把屋子点了么?”
林芷萱俏脸憋的通红,玉手拼命的在脸前扇着烟。
“你回来了?”
叶枫看了她一眼,拿出一样东西,飞快塞进她的嘴里。
“呜,这是什么?”
林芷萱猝不及防,那东西入口有一股很浓的中药味,但含在嘴里后,却让人的神智立刻都跟着清明起来,似乎那些呛鼻的烟雾,也再吸不进去了。
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林芷萱满脸不可思议。
“含住它就行,你来的正好,过来帮我忙!”
叶枫伸手把林芷萱拉到了床边。
林芷萱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看到江袭月赤身果体的躺在那里,还是觉得无比尴尬。
尤其是,再一想到叶枫竟然跟江袭月单独相处了那么久,她总觉得氛围有些怪怪的。
好在叶枫还算比较自觉,给江袭月的玉体盖了一层薄纱,也不至于完全暴露。
“她还有多长时间能好?”
林芷萱强行转移话题,问叶枫道。
“不出意外,还有半个小时吧。”叶枫把那个蒲扇递给她:“现在你代替我,把这些烟雾往她身上扇,我再给她额外加一些药。”
“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