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挠了挠头，“不知道，不过，兑换冥币的那个银行就是褚老大开的，他好久没来了，或者你们去问问老板娘，老板娘知道的比较多。”
他说着，给两人往前指了个方向。
“老板娘应该在那儿睡觉。”
夏清霜点点头，走之前伸手点在贩鬼眉间，略略搜了一下魂。
“居然是他。”
贩鬼脑中的褚老大异常熟悉，是曾经在鬼屋中统御鬼怪经营鬼屋的那位天师。
“你认识？”白风羽看出夏清霜表情不对。
“上回在鬼屋里面，也是这个人，他组织那些鬼开鬼屋……”夏清霜解释了一下。
白风羽失笑，“这么说他还挺有趣的一个人，而且……是个资本家的苗子。”
“资本家？”夏清霜疑惑的看着他。
“鬼怪们无论是放在鬼屋里面吓人，还是来罗刹鬼市摆摊，都不需要发薪水。那个人把这么多鬼都弄过来为他打白工，当真是资本家都不曾有的一本万利。”白风羽越发对褚老大感到好奇，这样特别的天师。
夏清霜懵懵懂懂听着，眉心拧成了八字，“这样子很赚钱吗？”
“总之比你卖符纸赚钱。”白风羽毫不留情道。
“……”夏清霜。
“而且不用自己动手，也不需要出人，每天只等着财源滚滚收钱。”白风羽越说越觉得褚老大鬼才一个。
夏清霜看着周围的眼神都变了，简直垂涎欲滴，让被她关注的贩鬼都隐隐打了个哆嗦。
居然有种好像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
“什么人找我……”
贩鬼估计提前给老板娘这边报了信，夏清霜他们一接近，一个女子从高楼之上飘了下来。
女人衣着复古，长发挽髻，一件轻纱薄衣穿在身上，水蛇腰若隐若现，煽着蒲扇来到夏清霜他们面前。
女人目光往白风羽脸上一瞟，笑颜变得如花灿烂，“帅哥找奴家吗？”
夏清霜往前一步，抓住了女子的手，“是我找你，叫褚老大出来。”
“放手呀……”女子被抓得一直叫，蒲扇轻拍在夏清霜手上，“松手松手，快松手！你这人，就不会轻点嘛……”
“褚老大在哪？”夏清霜不动如山。
女子用出了术法，竟没脱身，看向夏清霜的目光顿时产生变化，语气也严肃起来，“褚老大三个多月没过来，阁下不知是哪位高人？来罗刹鬼市有何贵干？”
“褚老大不在了？”夏清霜脑筋难得转的这么快，“所以你们是无主的？”
被她那种目光看得一寒，女人忙道，“褚老大也不是我们的主，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合作。”
“那你们一直以来怎么合作的？”白风羽知道夏清霜想要什么，帮她开口问了一句。
女子一怔，而后眼珠一转。
“她可以搜魂，你最好别说谎。”白风羽指尖在夏清霜肩膀上轻轻点了点。
女子的话马上转了个弯，道，“褚老大把活人引进罗刹鬼市，消费三七分成，他拿七成，我三。”
“这么简单……”夏清霜喃喃，两眼放光。
“让这些活人进入罗刹鬼市，不担心有损阳寿吗？”白风羽问。
“只要鬼魂收敛阴气，不针对谁作恶，且入罗刹鬼市之人并非全阴体质，就不会有事。”夏清霜回答。
全阴体质，放眼全市都找不出几个白风羽一样的人。
“褚老大去哪里了，有人知道吗？”白风羽问花团。
女人已经自报了家门，叫花团，是个修炼三百年的老鬼。
罗刹鬼市存在也有五十年之久。
“褚老大是突然失踪，事先并没有告诉我们他要走的事。”花团面色凝重，“我让小鬼们找过，没发现踪迹，褚老大可能不在市区里了。”
天师若非实力逆天，经常和鬼怪打交道，风